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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的帶著宮女、太監到雨心閣一遊,江美人斥退新派的小公公,所以溫小良便四處逛逛了。
然這一逛,她竟逛到了御花園,好運的是沒半個人,於是她玩起花兒來。
但一身影映人眼瞳,她眨巴著眼,輕呀一聲。
那人回了身,往她走近。
就是這張像是刀刻劍鏤的面容!
她笑開了,“屈更非,你真的成為太監公公了耶!哎,本來合該是我溫老大的小八的,不過這世道啊,做乞丐很不好混的!”
他站定,瞅著眼前的小公公勾笑。
溫小良的笑容僵掉了,她的眼瞳睜得圓圓大大。
“你不是屈更非!”
“我是屈更非啊!”而且還是“他”的小八?
“不是!”她十分確定。
雖然是同樣的皮相,可是屈更非不愛笑,就算是不小心笑了也是皺著眉心、冷冷淡淡的笑意。屈更非的微笑她一直記在心田深處。
這人的笑卻不會叫她心悸!
他俯低身,桃花似的淺笑著。“你‘是太監?”自十三歲起便在女人堆里長大的他,一眼就瞧出眼前穿著太監服的小人兒是個女紅妝。
“你是誰?為什麼要和屈更非長得一樣……”一樣的好好看!
“屈更是。”這小人兒甚是俊俏,他沒見過這種惹人心喜的女子男相。
更是?更非?“你和屈更非是兄弟?你們同個阿爹、阿孃?”
“是親兄弟。”桃花笑一斂,他鎖住她的晶亮雙眸。
“如何認出我和更非的不同?”皇宮和將軍府的人大抵都認得出他和更非,因為更非一直是擺著棺材臉,即使是面對當今的聖上!
但是這小小的假太監如何霎時便分別得出?
“我……我是……”她咬到舌尖了。
“請說,更是洗耳恭聽。”挺有意思!小人兒的腮幫子竟然紅撲撲的像桃花瓣兒。
“就是曉得啦!”她撇過眼,一下子看看花,一下子瞧瞧蝴蝶。
總不能告訴屈更是,她之所以分別得出來是因為她有病吧。
哎哎,她真的有病,而且是患了怪病。
哪有人會因為一個笑容,心臟就撲通撲通地狂跳著?
可是屈更非惟一的一個笑就令她手心發熱,不曉得緊張個什麼勁。
她才不要告訴屈更是哩,他一定會嘲笑她的怪病。
“你和我親愛的弟弟什麼時候相識?”那個冰人絕對不知道“他”的真實性別。
“三年前。他被一個番婆抓住,被下了鬼散,被逼婚。”
“邢羌娃是苗族公主。”番婆?挺貼切的!
“哦。”喵族?假裝聽得懂好了。
“你和屈更非之間的瓜葛?”
“沒啦,只是交換條件。可是他應該是我的手下才對。”
屈更是的眼裡閃了一絲精芒的笑意。
他那親愛的弟弟可是聖上封賜御前行走,深得皇恩,即使是王公貴裔也無不敬畏三分,這尚未發育完好的假太監居然大咧咧地要更非屈居其之下?
愈來愈有意思了。
“小八是何意?”他問。
“我是乞丐頭子嘛,養了七個乞丐手下,原本想收屈更非做我的第八個乞丐手下。”
“可知更非的身份?”她的膽大妄言著實太特殊了。
“他是破破將軍的兒子,呀——你也是啊!”
溫小良不禁以憐憫的眼神瞅睇他。
天上神仙!屈更是突覺頭疼。
堂堂的破虜大將軍,加封為武信侯的爹居然遭受同情的對待!
“你不該留在御花園,雖然太監之中多得是秀氣的面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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