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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手,看向江籬,只吐出二字:“死了。”
“不知葉大俠,還有何話說?”傅聞鷹驕傲地抬頭看他。
“我方才已經說了,他死了,莫非傅二當家耳聾,聽不到?”
“姓葉的,你殺了顏幫主,還在此胡攪蠻纏,真當我三生門無人嗎?”
葉白宣猛一抬頭,直視著他,道:“你真當這三生門,便有人制得住我?此刻,江籬必不會幫你,但憑你一人,也想將罪名強扣於我頭上?”
江籬走到兩人中間,道:“好了,此事還未明瞭,我也絕不會讓顏掌門死得如此不明不白。我江籬用性命擔保,此事絕非葉白宣所做,我會在三個月內,找出真兇是誰,此段時間,煩請傅叔掌管門內事務,待我回來,與兄弟們再做商議,選出新門主不遲。”
傅聞鷹要是便是這個結果,趕走江籬,自己便能做大,三個月,他巴不得江籬三年不回來,到時候,只怕她有心奪位,也無力翻天。
“那我白虛派死的人,便是白死了嗎?”龐嘯虎還是不依不饒。
“老頭兒!”葉白宣喝道,“一把年紀,卻還如此是非不分。這殺顏碧槐之人,只怕也是殺你白虛派弟子之人,查到此人,自可了結,你若還在此糾纏,我便讓你與顏碧槐同睡一穴。”
龐嘯虎氣得直吹鬍子,卻是不敢再說半個字。葉白宣說得出,便一定做得到,當年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割下顏碧槐的小指,今日,若龐嘯虎再不識相,滿嘴胡說,只怕會讓葉白宣把腦袋給割下來。
他便是這麼一個人,率性而為,江籬知道,江湖上很多人也都知道。既然事情已商量出一個解決的辦法,堂上各幫各派的兄弟便也不再多言,悼唁的人留了下來,留到頭七過後送顏碧槐下葬。至於來尋仇的,則是各做鳥獸散,不再湊這穢氣的熱鬧,紛紛打道回府。
江籬本想再待幾天,等顏碧槐下葬後再出發去尋找兇手,只是看葉白宣一臉不耐煩樣,也心知他不會在此久留,只得先去昨日出事的房裡調查一番,再做打算。
傅聞鷹此刻滿心歡喜,對江籬自然是親切有加,像個慈愛的長輩,即便是對葉白宣,也不如方才般怒氣衝衝,說話平和了許多。
他將兩人帶至顏碧槐的臥房,將昨日趕來時發生的事情詳細說明後,便走了出去,只留二人仔細檢視。
這屋子江籬平時鮮少進入,葉白宣也不熟悉,兩人四處翻看一番,無甚發現。葉白宣只覺有些怪異,一時卻又想不分明。待得走到床邊,才算回過神來,問江籬道:“顏夫人呢,為何從方才起,便不見她?顏碧槐死於自己的房間,她為何安好無恙?”
江籬聽他問起,有些糊塗,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道:“是啊,你都走了十年了,難怪你不知了,顏夫人,早已死了。”
“死了,何時的事情?”
江籬有些為難,想要瞞下,又覺心裡難受,這一向於她的性格不符,只得道:“十年前,便在你離開三生門的第二日,傳來訊息,說顏夫人失蹤了。尋了半日,也未見蹤跡,當時便有傳聞,說你對顏碧槐懷恨在心,殺了顏夫人以洩憤。”
葉白宣正在看桌上一本賬冊,聽得江籬最後那番話,將賬冊一扔,失笑道:“真是人走茶涼,便連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也敢安在我的頭上。”
“我雖恨你殺了我爹,但對這事,卻從未信過,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你若真想殺人,也必會去尋顏碧槐,再不濟,也得找傅聞鷹大幹一場,斷不會去難為一個女人。”江籬拍掉手中的灰塵,催促道,“走吧,此處是找不到什麼了。”
葉白宣隨江籬出了門,邊走邊笑道:“你倒還知我心性,只是這天下,也並非所有的女人,我都不會為難。”
江籬知他說的是自己,小的時候,她與西淵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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