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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連雲庭刀的影子都未見過。
這把刀有個如此神秘的傳說,甚至與江山都有關聯,這讓她不得不好奇。若顏碧槐是個如此深沉之人,他坐上三生門掌門之位,必定對這刀有所研究。莫非他已在那把小小的匕首裡發現的什麼,才會如此精心地佈置一個假死的局?他是試圖獲得些什麼呢?
江籬邊想邊往莊子內裡走去。那片破屋,她從未去過,便連通往那裡的路,都雜草叢生,幾乎要將青石路給淹沒。
江籬踩著那厚厚的草,慢慢地走著。這雜草走在腳下,竟沒有絲毫的尖利觸感,便像是被人踩過多時,已很順從地倒伏於地。
江籬像是整個人被刺了一下,一下子跳開了幾步,蹲下身子,伸手去摸那草葉。果真如心中所想一般,這草必定在最近被重物壓過,而最大的可能,便是有人走過。
這莊內,除了她,誰還會有心思走來此處?江籬兩眼微閉,只想了片刻,便又站了起來,繼續往前走去。一路上,她便專挑那柔軟的草叢而走,不多時,便停在了一間破屋面前。
天色太暗,她看不清楚這屋子的模樣,依稀只覺無甚奇特,便同這莊內多數屋子一般樣。她推門進去,屋內漆黑一片,看不清擺設。
江籬往裡走了幾步,突然聽見一陣細微的響動,接著便傳來幾聲細微的呻吟,她立在原地,剎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親生子
夜半無人時分,江籬竟在廢宅內聽得呻吟聲,她下意識地便往後退去一步,可骨子裡那股習武之人的倔強勁又躥了出來。她小心地邁前兩步,壓低聲音道:“屋內是誰?”
屋裡原本細微的呻吟聲一下子又消失不見。江籬只覺其中有鬼,不敢貿然前行,兩眼已有些適應屋內昏暗的光線,憑著感覺摸至桌邊,找了半天,竟未找到任何蠟燭油燈之物。看來這屋內並不住人,那這呻吟聲,又是從何而來?
江籬自幼習武,鬼怪之類的傳說向來不放在心上,眼見這屋子處處透著古怪,好勝心強的她倒是被激起了興趣,非要弄個明白不可。
她運起內力,護住周身,慢慢向屋內踱去。正在她思忖著是否要再開口詢問時,屋內竟又響起了聲音。這一次,江籬聽得分明,這明明便是一個人發出的響動。
聽那聲音,是個女子,她似乎不能張嘴,只能急切地發出一些嗚咽之聲,將江籬給引至了床頭。
江籬隱約看見一人,躺在床上,扭動著身體,似乎在向江籬求助。她走上前去,卻未立刻靠近那人,只是出手封住了她向大穴道,這才問道:“你是何人,在此處做什麼?”
那人動不了聲,卻也不說話,只是嗚咽之聲愈大,幾乎像是在喊叫出來一般。
江籬伸手去摸那人的嘴,果真見她口中塞有布片。江籬一用力,便將那布片取了出來,又一次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你是江籬?”那人聲音顫抖,聽上去像是個老婦人。
江籬聽那人一下子認出了自己的聲音,略感驚奇。她印象中,自己似乎不認識什麼上了年紀的婦人,更別說是對她如此熟悉。當下她也有些好奇,道:“你怎會知我是誰?”
“我聽過你的聲音,自然便能認出來。”那婦人聲音虛弱,向江籬哀求道,“我身上綁著繩索,能不能先將我的穴道給解了?”
江籬略有猶豫,可她確實摸到了那婦人身上的繩索,又見她識得自己,還上了年紀,便替她解了穴道,說道:“你若告訴我你是誰,我便替你將繩索也解了。”
那婦人卻突然咳嗽了起來,越咳越大聲,幾乎要將自己的心肺都咳出來。江籬趕忙上前將她扶起,拍著她的背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那婦人卻只是咳著,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江籬只顧照顧那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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