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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它的機能好像變弱了。不過我會習慣的。&rdo;他看了看帕伊，又看了看奧伊伊，&ldo;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不會冒犯到你們。&rdo;

&ldo;沒關係，先生!&rdo;帕伊說道。

奧伊伊說，&ldo;我看你並不知道怎麼冒犯我們。&rdo;奧伊伊不像帕伊那樣討人喜歡。即便是在談論物理學的時候，他也有些含糊其詞、不夠坦率。不過在他這種做派的背後，謝維克卻感覺到了某種東西，某種可信任的東西;而在帕伊那股迷人魅力的背後，又會是什麼呢?唉，無所謂了。他必須得相信他們所有人，他會相信的。&ldo;女人都在哪裡呢?&rdo;

帕伊大笑起來。奧伊伊微笑著問道：&ldo;從哪種意義上來說?&rdo;

&ldo;什麼意義都行。我在昨天晚上的聚會上看到過女人‐‐五個，也許十個‐‐男人卻有好幾百人。按我看，那些女人都不是科學家。她們是些什麼人呢?&rdo;

&ldo;妻子唄。事實上，她們當中有一位就是我的妻子。&rdo;奧伊伊帶著他那鬼鬼祟祟的微笑說道。

&ldo;其他的女人呢?&rdo;

&ldo;哦，這完全不是問題，先生。&rdo;帕伊馬上答道，&ldo;只要告訴我們你喜好的型別，這事兒再簡單不過了。&rdo;

&ldo;聽說過阿納瑞斯風俗的一些獨特之處，不過我想，你想要什麼我們基本上都可以實現&rdo;奧伊伊說。

謝維克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於是撓了撓頭，&ldo;那麼說，這裡的科學家都是男的嘍?&rdo;

&ldo;科學家?&rdo;奧伊伊問道，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不可思議。

帕伊咳了一聲，&ldo;科學家，哦，是的，他們確實都是男的。當然，在女子學校裡也有一些女性的教師，不過她們都沒法超出學歷教育的水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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