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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應景的好, 自然森林公園裡,一處寂靜地方在拍婚紗照。拍攝團隊裝備齊全,化妝師和造型師時刻準備, 鏡頭支好,都在為那對佳偶服務。
「應總側側身子,哎呦, 應總, 您不用和惟惟挨那麼近。」
給兩人拍婚紗照的是顧苓的專用攝影師habel。哈貝爾的藝術作品在國際有名,攝影大師名號響噹噹。
哈貝爾接了這個活,近五十歲的大叔現在卻被兩個人折騰得滿頭大汗。
明明都是上鏡的俊男靚女, 大風大浪都見過,面對媒體的閃光燈也從不怯場的兩個人,拍個婚紗照成了二傻子。
不是應仰看著衛惟愣神,就是衛惟突然笑場。
哈貝爾早在衛惟第三次笑場時想帶著助手走人。助手倒好,不厭其煩在耳邊唸叨應總開出的高額報酬夠他兩年不開張,還給他指指場外的一排冷漠保鏢, 現在反悔會死得很慘。
哈貝爾抹了一把汗, 突然發現兩個人隨便站著就很唯美。雖然離他心中的大片還差點,倒是給了他內心極大安慰。
剛安慰不過一分鐘,衛惟突然又彎腰開始笑。
「惟惟!」
「哈叔, 」衛惟一手抓著應仰一手沖他擺手,「對不起,」她笑得腰都直不起來,「我真的控制不住。」
「等一會兒。」應仰給他們吩咐, 接著一手攬過衛惟的腰把她摟懷裡,帶著她轉過身去。
「你笑什麼?嗯?」應仰惡狠狠問她,借層層疊疊的裙擺遮掩著揉了一下她怕癢的腰。
衛惟躲他,還是被應仰扣進懷裡。她抓住使壞的大手笑他,「你別那麼深情地看我,」想起來又控制不住,「哈哈哈,你以為你是在拍電影嗎?」
好不容易深情流露一次的應爺面上有點掛不住,衛惟的笑點和她的膽子一樣,時高時低,不可捉摸。
應仰被笑也不說話,只摟緊了她,手上又毫不留情的找準地方揉了一下。
太癢了,衛惟腰上的感覺直接傳遍全身,腿都有些發軟。應仰要找回場子來,不輕不重又揉了一把。
衛惟的身子都在晃,正好有風吹來,婚紗裙擺揚起。
兩個人背對著,男人背影挺直剛毅,女人小鳥依人,白紗自然飄起。這場景極美。
哈貝爾趕緊抓拍,殊不知安靜唯美的創造者在鬧他們的夫妻情趣。
「我錯了我錯了,」衛惟從自己腰上扒拉下應仰的手,「我不笑了你別鬧,」她笑得氣音不穩,抓著應仰的手倒像是支撐自己。
「好好拍,」應爺嚴肅臉哄她,「今天是最後一場,婚紗到了,拍完去看婚紗需不需要改。」
不知怎麼著,應仰這樣嚴肅衛惟也想笑。他這段時間推了工作,一絲不苟親自盯著婚禮前的各步流程,嚴謹到要把婚禮搞成國賓會晤。
「應仰,」衛惟站直了身子,「你是不是挺緊張啊。」
她稍稍抬頭看他,聲音滿是揶揄,「你又緊張什麼啊?」
應仰看她一眼不想搭理。
什麼緊張,他明明就是認真負責。一輩子就一次的婚禮還不能讓他認真點?都以為別人和她一樣心大?
「你和我說說啊。」衛惟不依不饒逗他玩。
應仰還是不說話,只不過又握緊了她抓著他的手。
人物的隱形身份已經揭曉,其實應仰才是那個內心脆弱的小公主。衛惟認清現實,迎頭直上要做個內心身高一米九的強大王子。
「應仰,」衛惟仰頭親他下巴,「我沒有很多要求,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們隨便吃頓飯都可以。」
「你也要這樣覺得,不要多想其他的事。也不用太鋪張,結婚證都有了,婚禮可以簡單一點。」
應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