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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姐夫,他會幫你的。」衛惟像在哄小孩子上學,「你第一次來規矩可能有點多,沒關係,我姐夫,我爸,我姨夫他們第一次都這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她的兄弟姐妹姨舅長輩已經主動忘記了原來的不愉快。沒有下馬威,也沒有生硬刻意的客套問好。
衛惟早就給他解釋過,除了一開始規矩多點,其他時候就是平常的一家人,唯一和別家不同的就是人多。
而應仰也深刻理解到第一次規矩多是什麼意思。他竟然覺得原來應老定下的所謂規矩是在開玩笑。因為他跟著衛惟回蘇家,像是皇帝娶皇后。
沒錯,衛惟是皇帝,他是那個皇后。
蘇家竟然要拜壇祭天,上香告頌!
少年老成,從來面不改色的應爺感覺世界觀有點玄幻,雖然岳父已經給他打過預防針,但現在自己親身經歷,確實是有不一般的感受。
應仰的表情管理控制極好,兩秒鐘就能隨遇而安。但衛惟還是捕捉到了他在兩秒鐘裡的世界重構,她忍住笑,悄悄捏了一下應仰的手心。
最後終於快完了,長輩都走了,還有人端著一碗水過來進行最後一步。眼看人要有動作,衛惟毫不客氣把人喊住,「行了。」
衛惟拉著應仰避開,直截了當拒絕人,「撒地上就行。」
那人端著碗猶豫,衛惟瞪眼看他,「不然要撒我身上?」她發了小姐脾氣,「撒我還是撒姑爺?你確定要這樣做?」
那人低眉頷首,「不敢。寶主請讓一讓,別濺到您和姑爺身上。」
衛惟看他一眼拉著應仰就走,走遠了和應仰解釋,「不用理那些人,」她說的是除卻她親外公舅公的那些老頭,「我們和他們不一家。他們馬上就走。」
應仰不明白問她,「他為什麼叫你寶主?」
應仰今天已經重新整理了世界觀,無神論者應爺都覺得蘇家供著什麼菩薩,正洗乾淨耳朵聽衛惟給他講故事,衛惟笑得吊人胃口。
她故作神秘拉他低頭,湊到他耳朵邊悄咪咪地說:「因為」
話還沒說完人就跑開,聲音不大不小夠他聽見,她還在笑,笑聲似鈴音似蜜,「我是你的寶兒啊。」
後來應仰知道,因為他的寶兒很厲害,一個人拿住了蘇家的外供財政,女太子人選未定,蘇寶兒是半個主家。
當然,這是後來和他們無關的其他故事了。
衛惟帶他去逛了一圈院子,回來宅子裡已經少了那些人。留下的都是一家人,男女老少坐一起吃團圓飯。
吃完飯各自分散,蘇叔給衛惟打電話說車庫開門了,可以把她的跑車開出來重見光明。
衛惟正在找東西,問也沒問就和蘇叔說不用了,在那兒放著吧。
蘇叔很驚訝,接著把他的驚訝傳遞給了蘇寅。
蘇寅找到衛惟的時候她在後院迴廊上逗鸚鵡,身邊沒別人。
衛惟沒看見他,倒是站在橫杆上偏著頭不願受衛惟挑逗的金剛鸚鵡看見了走過來的人,華貴高雅的鸚鵡爺抬起頭提醒衛惟,「老三來了。老三來了。」
「老三來了。」
「知道啦!」衛惟扔了挑逗鸚鵡的小樹葉,轉身看蘇寅。
「怎麼了老三?」今天是她的好日子,說句話都透著高興。
蘇寅彎腰撿起被她扔在地上的樹葉,仔細捲起來也去逗鸚鵡。蘇寅問她,「車不要了?過了今天可不知道下次在什麼時候。」
「不要了,」衛惟坐在石凳上笑得甜蜜,「我老公不讓我開快車。」
逗鸚鵡的蘇寅手一抖,樹葉卷差點戳到鸚鵡爺的眼。差一點被戳瞎的鸚鵡爺站直了身子想啄死這個下手沒輕重的老三。
衛惟語氣輕鬆,毫不在意一人一鳥被她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