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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還是全院的奴才欺主,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李熙應該會將它們捂得嚴嚴實實。於是就難免會有“聰明人”猜到他的頭上,以為皇后之所以丟了鳳印是他的緣故,畢竟之前皇后因了他被責罰過一次了,而上次的事好巧不巧的剛好就在他休息了十多天,第一天入宮的時候發生,且地址就在他當時所在的院子……
想必各位皇子妃子的,大多都屬於“聰明人”之列吧?
這個誤會可大了,難怪事後四皇子會悄悄讓人將這石頭送來給他。
敢情那些皇子暫時不來招惹他,不是因為他的分量太小,而是因為將他的分量估的太高啊!
微微一笑後轉身離開:誤會便誤會吧,狐假虎威這種事,狐狸總不會是吃虧的那個。
有意無意回頭看了一眼,在那個方向的高處,亭子裡觀望的少年們,被張瀚那一揖驚的半日都回不過神來,連王仁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似乎有什麼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他不過看不慣張瀚的張狂,又對林楠有幾分好感,才故意給林楠做臉,讓張瀚難堪,但是萬萬也想不到,這個丟了差事的少年,全然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落魄,連不可一世的張瀚,都會向他低頭。
宮裡這些日子,到底出了什麼事?
自打元春被遣送回來之後,他們在宮裡的訊息委實太落後了,也該和伯父提一提才是了。
還有林楠,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那麼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賈政平妻嫁妝的事,大概大多數人都忘了,所以稍稍介紹一下:當初王仁拿了銀票和地契來補償黛玉,被他推了,讓用來做賈政的貴妾的嫁妝,只不過後來貴妾被他弄成了平妻。
第60章
因和賈府關係親近;又是晚輩,林楠不好早早離開;等賓客幾乎散盡,才攜了黛玉告辭回府。
回到林府,卻見黛玉神色懨懨;林楠皺了皺眉;回院子沐浴更衣,洗去一身酒氣後;才喚了紫鵑來書房;“姑娘怎麼了,可是受了什麼委屈;”
紫鵑低頭想了一陣;道,“宴上時,奴婢並未近身侍候,是以並不太清楚……想來丫頭婆子是斷斷沒這個膽子的。”
林楠抬眼看了她一眼,皺眉道:“有話便說,不要掖著藏著。”
紫鵑應了一聲是,咬了咬唇道:“今兒開宴前,姑娘和賈家的幾位姑娘看花,賈大姑娘扶著二太太便過去了,同姑娘們說了會兒話,宴後賈大姑娘又邀了姑娘去她的院子坐坐,只是奴婢隔得遠,並不曾聽見什麼。”
林楠眉頭微鎖,道:“二舅母也在?”
紫鵑答道:“在,還幫著待客呢。”
“氣色如何?”
丈夫娶平妻時,正妻出來待客倒也是應當,但是王夫人頭上扣著一個惡疾的帽子,賈母和賈政應該不願讓她出來露面才對,想來是她自己爭取的——道行看漲啊!
“二……”紫鵑說了一個字便是一頓,改了口,道:“舅太太消瘦不少,臉色蠟黃,眼睛看去也沒什麼神采,但是卻一直帶著笑,對誰都和氣的很,渾似換了個人似的。”
“裝扮呢?”
“端莊素淨,又透著喜氣,再合體不過了。”紫鵑道:“奴婢悄悄的聽人議論,不少為舅太太不平呢。”
林楠啞然失笑,居然會用哀兵之策了,元春不愧是宮裡出來的,這些把戲倒是拿手的很,只是……賈母是人精,只看在王夫人是王子騰的親妹妹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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