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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所說從未違背過。”
“那你這般急迫,是為何?”單梓琰冷笑,濃眉擰著。
穆楠鬆了口氣,跪的筆直。
單梓琰見狀,挑眉疑惑:“這是何意?”
“將軍前日說會教導我,穆月怕將軍反悔,便前來問上一問。”
單梓琰沉默的俯視著跪的恭敬的人,外頭日色尚好,但是他一向不喜開窗,所以室內總是點著燈,燈火閃爍,照的穆月臉色慘白,眉眼間的堅毅卻是看得一清二楚,半晌才道:“本將之言,何時反悔過?”
穆楠一喜,跪姿動了動:“那……可否從今日開始?”
看著穆楠眸色裡的惜翼和欣喜,單梓琰有些猶豫,雖允諾了讓她去軍營,但是若真的讓她去,到底還是有些不願意。
這樣遲疑著,卻聽見穆楠低落的道:“若是,今日不行,那麼……明日也未嘗不可……若是將軍不願親自授課,穆月也不強求,只希望將軍言而有信,到時不阻撓我去軍營就是!”
這話一說,單梓琰再怎麼猶豫,也沒了,他只是有些心疼,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去軍營多少不是個事情。
但見穆楠執意如此,無奈:“你跟我來吧!”
穆楠一愣,看著那身墨色身影遠去,立即起身跟了上去。
兩人去的地方,是將軍府的練功房。
練功房中央的位置顯得頗有些空曠,只是零散的擺放了棕櫚織的墊子,靠牆的擺放了整整齊齊的器具。
各色各樣的鐵槍,鐵鏈子,錐子,劍,以及刀。
每一樣武器,都擦得鋥亮閃光。
單梓琰站在正中央,於穆楠對立而站。
背手而立,凝重的道:“此處有各色的武器,你挑一樣,那日交手,內力尚可,只是招式十分零散花哨,沒什麼用處。戰場上,招式再好看也救不了性命,我要的是一招擊斃,這一點,你覺得可以做的到,就留下來,如若不然,那我也就不用教導!”
穆楠心裡清楚,單梓琰此話的重量。
戰場豈是兒戲,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其中心酸,雖不曾經歷,但想還是想的到。
遂恭恭敬敬的道:“穆月知道,說去軍營,自然是想過百遍才下的決定,將軍放心,穆楠定然不會退縮!”
說著,便在眾多的武器中挑了一柄紅纓槍。
槍頭是構形的,銀白色的鐵熠熠閃閃,讓執槍著心裡產生一種刀光劍影的錯覺。
穆楠握著槍,有些沉,但不至於拿不到,她拿槍走到單梓琰的跟前,站的筆直。
對面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不錯,挑的了適合用的武器,也自然是勝了一大半。戰場上,縱馬前行,這槍算得上是使得好的武器。”
說著,卻是從懷裡取出了半個手臂長的匕首。那匕身乃是青青銅色,刻著些詭異猙獰的獸。單梓琰輕輕的撫摸著匕首,拔開一陣白光乍現,穆楠驚訝的看了看,那匕首明若水鏡,刀鋒間透著一股子銳利。
她聽見單梓琰惋惜而又不捨的道:“這小東西跟了我十幾年,削鐵如泥,把它送給你還真有些不捨。”
穆楠嘴角抽搐的接過遞來的寶物,仔細的端詳,倒真的看出些端倪。
鞘身儘管擦拭的在乾淨,還是殘留了一些暗紅色的血漬,觸手冰涼卻滑膩,刀尖尖細,在指間輕輕的一劃,血珠子就從那劃痕冒了出來,霎時整個手指鮮血如注。
單梓琰看在眼裡,輕斥道:“再使勁點,你這指頭就別想要了!”
穆楠覺得手指被單梓琰一說,越發的痛了。
她頗為埋怨的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糙老漢子,甚是自然的扯了一塊衣袖,遞給了單梓琰,那意思在明確不過:幫給纏上!
將軍傻眼,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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