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年的寒冬(第3/4 頁)
約了時間,是上午十點整,正好夠他們睡七個小時的。
但騎摩托車去酒店接人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而且,這個死窮鬼也付得起包間的錢了?!
“我只是把錢都換成了咒具,我不窮。”不敢在老婆面前說實話的禪院甚爾瘋狂給夏流霜打眼色。
但夏流霜拒收。
“沒關係,你只是差一點就可以變成玩命賭徒了而已。”握著人家夫人手的夏流霜嘲諷道。
這位夫人叫袖美,婚後按照傳統改姓了禪院,雖然禪院甚爾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姓氏,但美柚堅持,他便也同意了這個決定。
所以惠也是姓禪院的,禪院惠。
這名字要是按中文念,就有一種“禪院會xxxxx”的感覺。呵呵,開玩笑的,真冷啊。
不過名字是袖美寫的,禪院甚爾那個大字不記幾個的玩意,當時想出來名字後,死活不記得字形。他的腦袋裡大概裝的不是錢的那串數字,就是袖美那張漂亮的臉。
袖美很漂亮,但也是肉眼可見的虛弱。
她那像刺蝟一樣的頭髮讓她想起來一個熟人——大概是平頭哥,但她的種族是袋鼠。她的面色蒼白,面龐瘦削,眼白中也充斥著血絲,嬌嫩的臉上也起著皮,看著就讓人心疼。
禪院甚爾還特地遞了一本相簿過來,她被秀了一臉的恩愛。
照片裡的袖美是十分健康的,面頰飽滿,眼神靈動,看上去比禪院甚爾過的好多了。
“你正式進階成家庭主夫了啊,甚爾?”夏流霜指著那張美柚背後穿著圍裙的禪院甚爾問道。
“啊,不行嗎?”突然哄起孩子的甚爾湊過來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惠怎麼了,剛才起就開始哭,到底是看到了生人害怕,還是被帶來的某個臭小子玩他了。
罪魁禍首眼疾手快地把手裡的東西,塞進了咒靈的嘴巴里。
“雖然甚爾君沒有找什麼工作,但是意外的很持家呢。”袖美艱難的咧出一個虛弱的笑。
夏流霜看向禪院甚爾的表情都變成驚恐了。
沒找工作成天在家,還讓辛苦至極的夫人生育孩子?他那體格為什麼不親自生?
一半的普通霓虹人對她來說都很虛,讓這麼虛的人去生孩子,沒要了人的命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被注視的禪院甚爾不動聲色的撇過頭去。
他也想自己去生或者讓美柚身體好點再說孩子的事,但惠就是很意外的來了。那時候他怕美柚誤會,就單方面斷了和夏流霜的聯絡來著,後來也就不好意思來找。
袖美的情況其實很複雜:懷孕的時候厭食沒吃過什麼,然後好像還受過驚差點流產,胎兒似乎在她體內時吸走了不少營養,她的咒力也變成零了——正常的普通人在死的時候咒力才會為零,一出生就零咒力的禪院甚爾還是獨一份。
身子虛弱的懷孕生子,再加上這麼冷的天,沒做好防護就容易受涼,一堆毛病這麼堆積下來,袖美要不了幾年就會死。而且還不是很好乾涉的死。
她的命似乎是和禪院甚爾與禪院惠接著的。禪院甚爾要是沒繼承到禪院家的詛咒——「天與咒縛」,他的天賦應該會高的無人可信。偏偏他繼承了,而他原本的天賦又傳到了他的孩子惠身上。
假如袖美的身體很好,說不定能扛得住來自父子倆並生的詛咒。可她身體不好啊,生命已經是岌岌可危的狀態了,就算夏流霜用術式賦予了【不死】的能力,估計也會因為那個帶有延遲作用的詛咒,而突然不受她的術式影響,然後暴斃在家。
夏流霜不是醫生,她救不了人,只能依靠詛咒或者禁術去留下人。禁術之所以被禁,就是因為隨意使用會有代價。對她來說,美柚只是第一次見的陌生人,她是不會用代價使用禁術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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