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年的寒冬(第2/4 頁)
些普通人一樣,對於愛情產生嚮往。
“如果我有一天結婚了,那大概是因為我老了,突然想把自己的術式傳承下去,又或者是弟弟妹妹們想要個姐夫玩,那我便隨了他們的意。但如果你因為自己的父母,對家人的婚姻感到不適,我也會拒絕他們。”
她停下手上的事,認真的回覆:“而且,愛情這種東西……我認為咒術師不適合有愛情。咒術師的工作太危險,我不能被任何的感情矇蔽。咒力來源於負面情緒,而你又沒有想過,每種情緒都是有關聯的——因為被打斷了喜悅,所以憤怒或悲傷,因為憤怒平息了,所以有了平靜或高興——這些情緒緊密相連,而愛情親情友情——這些人際交往所帶來的額外的情緒價值,也可以被咒術師所運用。”
“只是愛情的價值太高了,它將不同的陌生人緊密聯絡在一起,所形成的情緒太多了,它帶來的更多責任與壓力,甚至會讓總是在強烈情緒中保持理智的咒術師妥協。所以我很贊同五條說的一句話:‘愛是最扭曲的詛咒。’”
她的話有些高深,但也讓人鬆了口氣。
許是還沒有正式接觸咒術知識的原因,他除了咒靈和咒術的原理以外,對咒術拓展出去的其他理論都還不太懂,所以他提煉出了想聽的和一個奇怪的地方——
“我記得悟好像沒說過那句話吧。”
回頭接著忙活的夏流霜,冷不丁地聽到了這句話。她思索了一下,說:“我也沒說是五條悟啊。”
記憶裡的五條悟,和她所認識的五條悟,確實不像同一個。
長篇大論並不適合她,這裡面有一半是抄那個傢伙演講時的原話,以及她那少女心早就被該死的現實扼殺在幼苗階段了,所以她對愛情不怎麼感興趣——玩玩就得了,不都是這樣嗎,沒必要再去欺騙感情欺騙彼此,浪費自己的青春。
對夏流霜充滿信任的夏油傑沒細想,他看著黑屏的電視沉靜了一會,然後低頭翻找起了自己的庫存——那些咒靈玉還是太難吃了,他想嬌氣一下,就一下,只在夏面前。
她不會生氣也不會覺得他還沒長大,這只是一個人盡皆知的不必要的苦難,她會幫他越過的。
至少在她無能為力前,會盡可能幫他的。她擁有著普通又古板的種花人理念——再苦也不能苦到孩子,再累也不能累著孩子。
做完晚飯後,看到滿茶几的咒靈玉的夏流霜覺得,她或許需要做一個儲存她術式的咒具。
————(晚飯有三菜一湯,還有熱乎乎的蕎麥麵菠菜陷餃子,夏油傑吃出了一個硬幣————
埼玉和東京離著不遠,但要早些到也是要費一番功夫的。但他們並不需要早些到,據說為了蹲她,禪院甚爾帶著他的妻子住了兩天東京的某家酒店。
當時,她其實問了一嘴他孩子什麼時候生的,他難得記憶清晰地報全了日期。
“大約是12月22日晚上吧?”
“哇哦,冬至生的啊。”
“廢話,當然是我生的。”
“**我說的是冬至,冬至,是日子!”
他們當時甚至還為冬至到底是哪一天而爭吵,後來還是夏流霜反應過來,是自己代了農曆才有了這個誤會。
但重點不是這個。
他們交談的時候是12月31日,他孩子出生在12月22日,太太從那天起就生了治不好的病——不是就隔了9天,萬一是個長期風寒呢?
要不是禪院甚爾能看見咒靈,她還以為他們家就是單純的進了一個咒靈鬧事。
“醜寶現在很聽話的。”
“它就是一個肚裡有乾坤的蟲子,我怎麼都不可能覺得它會做什麼事吧?!”
看著蛇猙獰的表情,狼閉嘴了。
後來他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