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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都是考試,沒什麼課程。言月剛考完一門藝術基礎,從教學樓出來,卻遇到賀丹雪和黃嬈從對面過來。
言月約她們一起回宿舍,走了幾步,賀丹雪臉色卻不太好,糾結了會,對言月說,「就,嬈嬈不是腿傷了嘛,我下午陪她去了一趟櫟附,在門口好像看到你男朋友了,和一個女人一起。」
櫟大附屬醫院是全國知名三甲,以骨科和腎內科出名。
「那個女人很年輕,大概就二十多點的樣子。」賀丹雪說,「長直發,白面板,打扮很時髦,和……你男朋友,舉止好像挺親密的。」
言月抿著唇。
「月月,你要不給你男朋友打個電話問問。」黃嬈說,她前段時間不在學校,沒見過言月男朋友,但是確實見那兩人很親密,不過也並沒有過分的舉止,微妙地介於情侶和親人之間的程度。
言月給秦聞渡打過去,他很快接了,問她怎麼了,言月說,「你現在在公司嗎?」
「下午去辦了點事,剛回公司。」秦聞渡說。
黃嬈和賀丹雪屏氣凝神聽著,想著要怎麼給言月支招來問出點東西。秦聞渡問,「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問這個。」
言月沒有繞彎子,「下午朋友在櫟附門口看到你,你身體不舒服麼?」
「茜姐鬧頭疼好久,叫我帶她去櫟附做了個全身檢查。」秦聞渡沉默了會兒,解釋道,又笑,「老婆,你還有這麼關心我的時候?」
秦如茜是秦聞渡堂姐,在一家傳媒公司工作,地址正巧也在附近。秦家是大家族,親戚關係都很近,秦如茜沒事經常叫他幫忙辦點事情。
「你要一直像昨晚那樣,我哪裡就都舒服了。」秦聞渡唇角上揚,意味深長說了句葷話。
朋友還在身邊,言月掛了電話。她印象裡,秦如茜確實也是長發白面板。
想起那個不合時宜的加濕器,他衣領上的香水味道,言月心裡沉了沉,卻什麼也沒說。
她有秦如茜的號碼,只要打過去,就什麼都知道了。言月容忍不了背叛,這麼多年積累起來的信任,讓她選擇了暫時相信他。
「他說你就信了?」賀丹雪和黃嬈全程圍觀了這場電話。
「月月,你也太沒有心計了。」賀丹雪說,「男人說的話有能信的嗎?你平日看他手機的嗎?他的帳戶你清不清楚?」
言月搖頭。和秦聞渡戀愛兩年,其實她也沒花過他什麼錢,兩人帳戶是完全分開的,自己用自己的,她對秦聞渡的收入開支財產狀況都一概不知。
「你這樣結婚了以後怎麼辦啊!」賀丹雪哀嚎,「你不會被他們家吃的骨頭都不剩嗎?」
其實,言月並不想要秦家財產,她不過是想拿回自己應該拿的。
談珊琳當年是自殺,非常突然,只留下了一份沒有公證的遺囑,後來,在言月長大的這些年裡,經歷了無窮無盡的官司,最終達成現在的平衡。談珊琳的遺產,對她而言是必爭的。而其中,她最重視的,是談珊琳給她留下的房子。
屋子如今是空著的,沒有任何人居住。談珊琳死後,言高詠單身了好幾年,言月高中後,他和一個叫何冉的女人再婚了,何冉只比言月大十歲,以前是言高詠的秘書。
那天她隨著言高詠一起回這裡,企圖在宅子裡選個自己的臥室,言月砸掉了差不多半個客廳的物品,言高詠強勢、剛愎自用,卻也擰不過發瘋的十幾歲的女兒。後來,這屋子就空置了。
言月偶爾會去看一看屋子衛生,在房子產權完全歸屬於她之前,她也不打算再住在這裡。
老宅安安靜靜,環境極其靜謐。
言月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檢查,即將開啟一扇房間門時,手忽然頓住了。
這幢宅邸和許家老宅距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