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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怡吐吐舌頭，&ldo;上次那是意外，這次不會了。&rdo;

蔣言靈點點自己的嘴巴，&ldo;你喝醉……有親人的習慣?&rdo;

嘉怡送她一個粉拳，攔了輛計程車去酒吧。

她在車上坐立不安，心虛，當然去那酒吧並不是隻有陪嘉怡喝酒那麼簡單。昨夜她和冬箐分別，分明聽她說了兩次再見，一系列的事情讓她很混亂，但那聲再見卻是真真切切。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再見，應該是再也不見了。

不是說好的聖誕節才出發嗎?難道今天……今天她就離開了?

蔣言靈緊張地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擔心猜想被證實。嘉怡說：&ldo;不要緊張，這次那幫人是真的不會來了。&rdo;

她長吐一口氣，&ldo;我不緊張。&rdo;

&ldo;那你在跳舞?&rdo;

她擺擺頭，說：&ldo;冬箐說她要走了。&rdo;

&ldo;當然要走啦，她還要回去上學，&rdo;嘉怡多想了一步，&ldo;你和她關係好像很好，總是去她家裡。&rdo;

&ldo;嗯，她有很多好看的電影。&rdo;蔣言靈心虛地說，&ldo;他們讀大學一般……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不知道啊，我哥畢業就返港了，畢業以後，去哪裡都不一定。&rdo;

冬箐也是上海人，她會選擇回去嗎?

說著便到了酒吧，果然看到有幾個熟面孔，裡面並沒有國興的身影。嘉怡下車一一打招呼，介紹蔣言靈說：&ldo;你們見過 ，她是我保鏢。&rdo;

有個高大的男生說：&ldo;妹妹這麼斯文，不要自身難保。&rdo;

嘉怡說：&ldo;你敢試試?&rdo;

一圈人圍著笑，蔣言靈跟一幫男男女女進去，回頭看了一眼冬箐的公寓樓。她的房間有燈光，甚至掛在外面的衣服都沒收進去。

她不會那麼快離開!蔣言靈高興地想，她們還有見面的機會!

他們並未急著喝酒，而是點了一桌的外賣。都是附近送過來的燒烤和砂鍋粥，男生向女生徵詢意見，問她們要不要甜品。嘉怡說我和靈靈要一份楊枝甘露，咖哩雜錦。蔣言靈身邊有人坐過來，竟然是排球隊的女生，她將不羈的捲髮拉直染黑，一副乖乖學生妹的扮相。

她含笑說：&ldo;靈靈，又見面了。&rdo;

蔣言靈差點認不出來。

上次談論的接吻和上床的結論讓蔣言靈對她刮目相看，自己的身邊總是有如此開化的人存在，你無法說那是對身體不負責，畢竟任何行動都是出自自我的意識。如果有機會，她也想問清楚，冬箐的吻，是什麼意思?

她對冬箐說的我也等你，這個等沒有期限，很殘酷，有朝一日若她遇到更喜歡的人，她等不到了，那不就成了違約者?

冬箐為什麼要等她呢?如果她也愛她，為什麼她不說出來?

從始至終唯有這個吻讓她依賴，也只有這個念想了。

她痛苦地想，冬箐，愛這個字，對你而言這麼困難嗎?

蔣言靈和嘉怡的朋友沒有共同話題，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ldo;師妹&rdo;身上。

她說：&ldo;你怎麼將頭髮拉直了?失戀還是失意?&rdo;

師妹說：&ldo;你意識裡，女人的髮型只和男人有關?&rdo;

她說：&ldo;至少有百分之五十吧。&rdo;

師妹說：&ldo;你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