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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綰寧照舊推開他,「太子今夜魔怔了?」
蕭宴低眸怔怔瞧著,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地捧著她的臉頰送到自己的面前,映入眼簾的是她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頰。秦家嬌生慣養的姑娘不比皇家的公主差。
攻入金陵的時候,蕭宴親眼見過前陳的公主,氣質不俗,容貌也是有的,但與秦綰寧相比,還是差了些。
秦綰寧很美,早在徐州之久,就有人誇讚不休,這樣的美人送給凌王,凌王怎麼會不動心呢?
思及凌王,蕭宴眼中的旖旎頓時被冷冽取代,見她瑟縮在一側,也不惱,長臂趁勢一攬,狠狠地將人扣在自己懷內。
放沐浴的女子身上還殘留著花瓣香氣,溫軟柔膩,一片馨香。
秦綰寧聞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後陡然一驚,那張地圖在她二人的枕頭下……
本無所畏懼的她失去了抵抗的底氣,惹惱了蕭宴,他一發火,指不定就會掀翻她的床榻。
有一日,她將蕭宴推開,對方氣得差點就屋子都掀了。
她心生恐懼,蕭宴只當她順從,低笑著就吻了上去,細細密密的吻由眉至腳踝。
纏綿不肯絕,如春日裡淅瀝的小雨,潤物無聲,偏又不肯停。
秦綰寧抿住唇角,將口中的聲音嚥了回去,忍著全身的顫慄,任由蕭宴擺弄。
外間下起了下雨,白日裡還是晴日,到了夜裡忽然就落雨了,淅淅瀝瀝,寒意入侵。
錦帳喘息聲漸漸被突如其來的雨聲掩蓋了。
蕭宴清晨回東宮,東宮詹事來稟江氏的動靜。
江氏嫁女,帶了兩名庶女進宮。
蕭宴頓愕:「江氏的意思?」
詹事回道:「是國舅的意思。」
蕭宴沒有再問了,詹事悄悄道:「那兩名庶女是悄悄來的,國舅想納妾。」
「他心是不小,敢打江氏的主意,不怕那些文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蕭宴冷笑道,但他不會讓國舅這麼做,國舅被人詬病,他二人又是甥舅,指不定還會被他連累。
「你告訴國舅,敢動江家的人,孤能教他無子送終。」
詹事一顫,他跟著太子許久,以前在徐州之際就不喜歡這位舅父愛管閒事,進入帝都金陵後,國舅不曉得安生,處處與人攀比,太子厭惡至深,偏偏又得喊一聲舅父,一直忍著。
這次怕是忍不住了。
太子是以正妻待江氏女,國舅不省事,竟惦記江氏女的美貌。
詹事道:「國舅只說讓江氏帶著庶女過來,江氏不知情,怕是以為給太子作良娣。」
蕭宴抬眸,神色暗動,毫不留情地諷刺道:「江氏心思不淺啊,得了太子妃的位置,還想惦記著良娣,告訴江氏,孤只要太子妃,其他女子送回去,不然,孤不確信自己是否會寵愛這位太子妃。」
詹事頷首領命,太子性情便是如此,最不受得人威脅。
江氏一事說定後,蕭宴拿起紫檀木案桌上一封外間送來的情報,是關於凌王的。
凌王封地在揚州一帶,是一富庶之地,可見皇帝有多恩寵,兩年前秦家被滅之際匆匆回來一趟,但賢妃身子不好,留在了當地。回來沒兩日,賢妃傳信病危,凌王立即離開。
到今日,除去皇帝本人外都沒人見過這位凌王殿,他就是一謎,因此也成了蕭宴的心病。
來信說了揚州的情景,凌王為母延請杏林名醫,效果甚微。
蕭宴隨手擱置下來,道:「令人喬裝扮成大夫去揚州一趟。」
「臣這就去辦,還有一事。」詹事面有為難,說話也吞吞吐吐,太子不悅,他立即道:「是太子妃與陛下說了一事,她未誕下子嗣前,望太子不納妃。」
蕭宴挑了挑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