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5 頁)
的秘書幫他買來的,想要在今晚給衛雨棠一個驚喜。
突然間,某個東西從樓上掉下來,碰巧滾到他腳邊。
齊天佑低頭望去,赫然發現那是一個毛線球。
不足的光線讓他無法確認它是什麼顏色,但直覺地,他知道那團毛線應該是淺藍色的。
齊天佑抗拒著暈眩感,蹲下去將那團毛線撿起來,湊向路旁的路燈一看,果然是淺藍色的。
她將他的毛衣拆了?
她決定不再愛他了?
齊天佑將毛線球擁在心口。
她不能不愛他,他不準!他要跟她攜手一輩子,他們會開一家夢想中的小店,會有孩子,會分享一生的喜怒哀樂。
帶著滿腔的深情,他拿起手中的口琴湊上唇邊,一串悠揚的音符在空氣中散開,往三樓的窗戶傳去。
樓上,蜷縮在窗臺下的衛雨棠驀地一震,把頭從膝蓋中抬起來。
這是……她側耳傾聽,一顆心開始狂跳。這是用口琴吹奏的“月光奏鳴曲”……
衛雨棠猛地從地板上爬起來,顫抖的雙手笨拙地開啟窗戶,將上半身往外探。
是他嗎……是他嗎?他恢復記憶了?
衛雨棠的雙手緊緊抓著窗臺,用力到指關節都已泛白,強烈的光線讓她一開始看不見任何東西,她努力地梭巡樓下的每一個角落,最後,在她視窗的正下方看見齊天佑熟悉的身影。
優美的旋律未曾間斷,齊天佑抬頭凝視著她,黑眸中蘊藏著無比深情。
一滴溫熱的淚濺在窗框上。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原本空洞的心口不知怎地又活了起來,不停地絞擰、顫抖。
他們兩人就這麼對望著,直到最後一個音符消失在空氣中。
“棠棠……”他把口琴收回褲袋裡,朝樓上的她大喊:“我愛你!請你嫁給我!”
衛雨棠嬌軀像觸電一般猛震一下,幾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他說了什麼?天啊!她是不是在作夢? 她用力咬了咬下唇,好痛!
這不是夢……不是夢。她嗚咽地衝出房間,穿過客廳以及家中兩老錯愕驚訝的眼神,開啟鐵門,奔下樓梯,一樓大門被她砰地甩開,她朝著齊天佑小跑步過去,直直撲向他的胸膛。
齊天佑看見她往自己衝來,已經儘量傲好準備承接她的衝力,但因為他的頭還在暈,所以還是被撞得踉蹌後退。幸虧齊天佑的背抵住身後的牆,他們兩人才免於跌落地面。
齊天佑緊緊地將衛雨棠鎖在懷中,感覺到懷中嬌軀的輕微顫抖,強烈的釋然與對她的愛戀幾乎讓他紅了眼眶。
“棠棠……”他低頭親吻著她的頭頂,呢喃道。
他差點就要失去她……老天,他真不敢想像沒有她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子。
衛雨棠抱著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前,鼻端盈滿著專屬於他的氣味,哭得不能自己。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她抽噎又含糊不清地問。
他的雙臂勒得她好痛,但是她一點也不介意。
“當然。”齊天佑稍稍放開她一些,黑眸鎖住她的眸。“被你那麼一撞,雖然有點腦震盪,但也將我所有的記憶都撞回來了。我以前深愛的女孩,和我現在深愛的女人合而為一,若是她不願意嫁給我,我只好孤老終生。”
“那藤田杏子……?”她哭得紅腫的明眸搜尋著他的臉,不確定地問。
“如果你願意,我會帶你一起去日本,親自向藤田社長說明白。至於杏子,我已經跟她說了,我今生只愛你一個人,我的心無法再容納其他女人。”齊天佑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啄。
衛雨棠死命地抱住他,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眸中的淚水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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