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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實際上是死了?
以她對顧九卿的瞭解,女主可不是什麼心善大度之人,文殊公子怕是暗中遭了毒手。
顧桑沉默了一會兒,對著文殊公子鄭重道:“當日羲祖廟廟會上,若不是公子出手搭救,小女子輕則毀容,重則喪命,雖說公子不需我這點子淺薄謝意,但我既碰到了公子,不能不當面道一聲謝。還請公子告知住所,改日再備上薄禮送到公子府上。”
文殊公子看她一眼,忽然道:“喝酒嗎?”
這……跨度有些大。
她向他道謝,他卻問她喝酒嗎?
顧桑眼眸垂下,頗有些為難道:“我不勝酒力,恐怕……”
文殊公子打斷她,“你不是要道謝麼?”
顧桑恍然反應過來:“公子想喝酒?”
文殊公子說:“我這裡沒酒。”
顧桑微愣:“我去買。”
說完,便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顧桑帶著兩壺酒回來,一壺上好的杜康酒,一壺果子酒。
杜康酒是文殊公子喝,果子酒是給自己所買。
面具遮臉,她雖瞧不出他的臉色,但她知道他的心情不大好,可能非常不好。
杜康酒性烈,她怕喝醉,果子酒不太醉人,倒是可以陪著恩公小酌兩杯,以解憂愁,權當謝了他的救命之恩。
她倒了一杯杜康酒,遞給文殊公子,又給自己斟了杯果子酒。
文殊公子聞著酒味,莫名低笑了一聲:“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這杜康酒倒是應景。”
說罷,一飲而盡。
有了酒,文殊公子便不怎麼搭理顧桑,自顧自地喝著悶酒,五六杯酒下肚後,已有了微醺之態。
顧桑雖不像文殊公子那般喝悶酒,但想到女主心中未免有些惆悵,她捧著酒杯,時不時地輕抿兩口,果子酒帶著點甜味,發現味道不錯,又給自己續了一杯。
她不是貪杯之人,對於不太相熟的人又存有戒備心,畢竟文殊公子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雖然文殊公子救過她,感恩是真的,不相信也是真的,顧桑告誡自己只許喝三杯即可。
喝完第二杯,正要給自己續第三杯時,文殊公子卻忽然伸手端過她手中的酒杯,往裡斟滿杜康酒,繼而將酒杯放回她手邊:“嚐嚐這個,說不定比果子酒更應你的景。”
她才沒有愁到需用烈酒解悶的地步。
顧桑微蹙眉頭,手指摩挲著酒杯的邊緣,隨即抬眸一笑:“好,我嚐嚐。”
酒香醇厚,但也夠烈,入喉辛辣十足。
文殊公子醉眼醺重,偏頭睨向顧桑,忽地語出驚人:“有沒有聞到我身上的味道?”
這話……頗為曖/昧。
但是,顧桑卻沒從文殊公子眼裡看到任何猥/瑣色意,他臉上唯一清晰的便是那雙眼睛,黑漆漆的,即使染上了醉意,依舊如黑洞般深邃不見底。
一種莫名的怪異感驟生。
鬼使神差般的,顧桑當真湊上前聞了聞,撲鼻而來的是濃烈的酒味:“酒、酒味。”
她盯著他的面具出神,面具給他整個人增添了十足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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