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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忍不住好奇,忍不住想要窺探那方面具底下,倒底掩映的是一張怎樣的面孔,倒底是醜,還是美?
都道文殊公子才智不輸任何人,卻貌醜無比,可這樣一個氣質清絕的公子當真是顏醜之人?
可能湊得過於近,文殊公子略一抬手,顧桑一時不察,猛地被推開,一個趔趄坐到了地上。
文殊公子說:“女子當有女子的模樣,無端靠男子這麼近作甚,失了女子當有的矜持儀態。”
顧桑:“……”
分明是他叫她聞的。
她惱怒地瞪向他,文殊公子卻轉眼又抱著酒壺飲酒,壓根就不看她,權當她透明似的。
沒兩杯,就醉的不省人事,歪頭倒在桌上。
顧桑黑溜溜的眼珠轉了轉,伸出手指推了推他:“誒,文殊公子,還喝嗎?”
見他沒反應,她伸手去取他的面具。
手指剛碰到面具,銀質的冰涼感瞬息從指尖傳來,她猛地縮回手,用力拍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好奇害死貓!”
文殊公子囈語一聲,似乎含糊說了句什麼,當顧桑傾身去聽時,只聞得輕酣聲。
站在昭南院門口,顧桑抬袖聞了聞,刺鼻的酒味迎面撲來,她蹙起眉頭,準備打道回去時,陌花推門走出。
顧桑立時展顏一笑:“我來找大姐姐。”
陌花恭敬行禮:“三姑娘,主子從宮裡回來身子疲乏,已經歇下。”
“大姐姐今兒肯定累壞了,那我明日再來探望。”
從靜安寺趕回家,又進宮面聖,這一趟趟的,肯定沒有時間休息。
顧桑眯著一雙好看的杏眸,從背後掏出一個油紙袋子遞過去:“陌花姐姐,這是我外出時買的栗子糕,煩勞你轉交給大姐姐。”
“是,三姑娘。”陌花應道。
第二天,顧桑給施氏請過安後,照例來昭南院。結果,卻吃了閉門羹。
陌花道:“三姑娘,主子今兒身子不適,不便見你。”
顧桑深深擰眉:“大姐姐身子不好,我去看看。”
語落,便往裡走去。
陌花伸手一攔:“三姑娘,主子需靜養。”
顧桑抿了抿唇,沒說什麼便走了。
第三天過來,依舊被陌花攔在了院外。
陌花不卑不亢道:“三姑娘,主子最近新得了一道琴譜,等會兒要練習,恐怕沒空與三姑娘閒話家常。”
顧桑不悅地瞪了陌花一眼,也沒說什麼,轉頭就走。
第四天、第五天仍被拒之門外。
顧桑清楚意識到,顧九卿在生氣,且氣性非常大。
初時,以為是那日試探女主身體狀況的事惹惱了他,可女主送她黃金,還有閒心撩/撥她,她便以為此事算是揭過,哪知道女主突然不願意見她了。好吧,就當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女主,畢竟女主的心思太過詭譎難測,可她已經連著五天放低姿態主動給女主遞臺階,女主卻是半點不留情面。
她是以攻略女主為目標,又不是低女主一等,真沒必要事事遷就。
顧桑笑容盡斂:“明人不說暗話,大姐姐的心思太難猜,還請陌花姐姐告知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了大姐姐,讓大姐姐如此冷待。”
陌花看了一眼顧桑,躬身道:“奴婢也不知。”
“陌花姐姐的嘴倒是嚴實。”顧桑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陌花折回屋內,回稟道:“主子,三姑娘已經離開。”
顧九卿懶懶地倚在窗邊,狹長的鳳眸漆黑如墨,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那抹遠去的倩影,直至徹底消失眼簾,方才不緊不慢地收回了視線。
他低頭,抬手撫上胸口,似問自己又似問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