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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武看著,她不敢有小動作,把剩下的藥拿了出來,王城武卻沒接。
「阿嬅,勾不上城哥,勾個讀過很多書的道士回家也是好的嘛,還是高知呢。」
陳木潮也垂著頭看她,頭頂斑斕搖晃的燈效照不亮面前男人的臉,只能看到一些鋒利的輪廓,和麵部摺疊的陰影。
但也能感覺出他很英俊,是阿嬅可以放棄錢財也願意追隨的那種長相。
男人沒說話,阿嬅看不出他願不願意,自認為自己有些姿色,王城武又在一旁看著她給她施壓。阿嬅撐著身子站起來,指尖捻著一粒藥,有些顫抖地往陳木潮嘴裡送。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陳木潮不像從前那樣反抗,一言不發地含住了藥片,嘴唇沒碰到阿嬅的手指。
藥片被咬碎的聲音格外清晰,音樂聲小了下去。
「可以了嗎?」陳木潮喉結滾動,他並不知道吃的具體是什麼,但藥效似乎上得不快,他暫時沒感受到體內有什麼異常。
阿嬅和娛樂廳內的數人一起,作為不算顯眼的一個,也看著陳木潮,腿比跳半個月舞還酸。
他並沒有帶自己走的意圖。
第15章 健康快樂是最好的
幸好姜漾不在,幸好他不在。
陳木潮躺在床上,身上發著汗,僥倖地胡思亂想,嗓子發乾,腦子轉得很慢,卻清晰地播放著每一場與姜漾沉浸其中的性愛。
姜漾太白了,陳木潮力氣大一點,他身上印子就很多,當時和周穎月莊繆一起住,兩個人都沒敢太放縱,但姜漾很沒好心,看著陳木潮眨眼睛,睫毛濕了,嘴裡支離破碎地叫著羞恥的稱呼。
陳木潮覺得自己偽善極了,平時什麼東西都不過眼,卻也會淪為性的奴隸,沒什麼不同,都是骯髒的本能動物。
他扔在地上的手機響起來,響了半分鐘自動結束通話,又隔了一小段時間,再次打進來。
陳木潮本不想管,但餘光瞥到了手機螢幕,上面印著一串電話號碼,十一位數字,每個都沒有異常,連在一起,卻比過手機的震動,重重震顫在陳木潮心裡。
電話被努力地接了起來,陳木潮沒敢說話,開了揚聲,閉上眼。
姜漾沒能在下機後的第一時間給陳木潮打去電話,雖然陳木潮不一定會接,但姜漾還是想打。
他被代綺的助理站在接機口就接走,強勢地拿過他的揹包和筆電,讓他什麼都沒有地跟在後面,像回家以後要被算帳的小孩。
車子拐過很多路口,往代綺的公司開,姜漾找不到給陳木潮打電話的時機。
「回來了。」姜漾的母親坐在頂層很空曠的辦公室裡,打扮得十分正式,穿了西服禮裝,戴了名貴的珠寶項鍊,還有腕錶。
「嗯。」姜漾說。
「晚上有宴會——」代綺簽好一份檔案,抬頭看了姜漾一眼,隨即皺了皺眉,「你的衣服為什麼被洗成這個樣子。」
姜漾暫時隱藏了無法與陳木潮打電話的煩惱,甜蜜地笑了笑,「媽媽,你也知道他家條件一般的嘛。」
代綺避過有關陳木潮的話題,面色自如地通知姜漾,宴會出席名單中,姜姓人員含量極高,他也必須參加。
姜漾眼神冷了一度,沒有異議地被助理帶走換衣服,做髮型。
宴會的地址在郊區一處丘陵的半山腰上,綠植環繞,空氣十分清新,路燈開得很亮,有些晚上才出現的微弱蟲鳴。
宴會提供的餐點味道不錯,姜漾轉頭想與代綺女士分享,但發現她正在與數名商要人士談天,察覺到姜漾的尋找,只來得及匆匆分給他一個眼神。
憑藉與代綺女士二十六年的相識和相處經驗,眼神裡的意思姜漾讀明白了,大抵就是埋怨他一個人躲清閒,她說這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