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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輕塵啊……若你記憶還在,怎麼會捨得我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冉竹看著宣墨將她衣服粗暴撕扯開來,卻沒了力氣阻攔,她心裡驀地生出一股悲涼,頭往旁邊一偏,雙眼疲倦的合了起來。
第十一章 恩寵無情夜夜噩(二)
宣墨正在撕扯的動作忽的停了下來,身底下女子面色紅中泛著蒼白,雙目無力閉起,肌膚碰觸處皆是一片滾燙。令他本暴戾的心情上又染上了一層難以莫名的心悸。
“哼,欲擒故縱嗎?朕可不介意跟你玩裝昏床戲。”似是為了忽略那一抹心底莫名情緒,宣墨說話間就將冉竹的衣服給硬生生扯了下來,香肩凝膚,肌色勝雪,可床上的人兒一點反應都沒有,依然雙目緊閉。
宣墨心頭一窒,但隨即冷靜了下來,他這才想到剛才將有殘留迷藥的銀針打入了她的肩膀裡,加上身體還生病,這是真昏了過去。
如深淵般墨色瞳仁緊緊盯著冉竹看了半晌,隨後將她衣服重新穿起,自己長袖一揮往外走了出去。
清晨初曉,細雨綿綢了一夜。
冉竹在噩夢中忽的被驚醒,身子本能坐起伴隨著乾澀黯啞的嗓音悶悶喊出一聲誰也聽不清楚的囈語,但隨後她身子一軟又重重的跌躺了下來,悶哼一聲似是痛苦不已。
冉竹在後腦勺的疼痛中終於清醒了過來,下一刻整個人如彈簧般從床上騰的坐了起來,低頭急急看著自己昨天在城牆昏迷後被換了的新衣服。
除了最初被宣墨有些撕扯破的地方,其餘都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看到這裡,再看看自己熟悉的房間,冉竹不由鬆了一口氣。
昨晚自己最後竟昏了過去,好在宣墨沒有對她怎麼樣,否則她今天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就算沒做,如果他不是皇帝,她一定也會上去狠狠甩他一個巴掌,然後揚長而去。
告訴他冷冉竹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輕薄的,即使他是她心上人失憶的浥輕塵!
肩膀處一陣陣的刺痛拉回了冉竹憤憤的思緒,她拉開肩膀被宣墨扯爛的碎布,看到昨夜銀針埋沒出已經紅腫起來,想將它拔出來已經不可能。
對於宣墨的冷狠決絕,冉竹心裡生出了幾分涼意,如果在這樣下去,她自己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等到宣墨恢復記憶的那一天。
還有這銀針到底怎麼一回事,真的是師父出現了嗎?如宣墨所說,銀針上塗抹迷藥將他弄暈,她擔憂宣墨安危必然會出聲醫治。而宣武門離太醫院路途遙遠,那些官兵自然也不敢拿皇上的性命開玩笑。
師父只是需要她裝裝樣子,宣墨不時就會醒來,到時候大家眾口鑠金宣墨就算不會免了她的罪,也會讓她免受吊城牆之苦。
只可惜,師父也沒想到此計不僅沒讓冉竹免罪反而愈發將她陷入兩難之地。
這所謂通敵偷寶玉,綁皇后的死罪必然要落到了她的身上了。
冉竹想到此不由嘆了一口氣,低喃道:“水千代倒是沉得住氣,過了好幾天也沒來見宣墨。難道我的推斷錯了?”
那夜水牢,她說的話宣墨要麼不信,要麼沒聽清楚。否則宣墨也早該起身在長安城內外尋找水千代的身影了,她是南蠻部落的首領,著裝舉止與宣朝人不同,再說水千代既然敢擄走皇后,自然也不會刻意隱藏,所以想找到她並非難事。
這麼一說,冉竹心不覺沉重了幾分,頂著沉重的腦袋正欲將前後發現的線索重新梳理一遍,就聽門邊傳來細細的哭泣聲,斷斷續續似是故意壓抑著不讓人聽見。
“誰在外面?”冉竹疑惑問道,隨即心一沉,面色多了幾分陰沉,因為她已經聽出此人的聲音。
臥室門被慢慢開啟,冉竹的視線從慣性的平行方向漸漸低了下去,門檻邊一粉裝女子正趴在那裡,淚眼汪汪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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