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受控制的邁了過去,末了心底竟浮起一絲;連自己都頗為想笑的荒誕想法:
莫非宣墨黔驢技窮,用美男計這一招了?
這般想著,人已到了宣墨跟前,正猶豫著跪與不跪之間,胸前衣服被大力一扯,整個人淬不及防撲倒在了宣墨身上。
還未等冉竹反應過來,眼前人影一晃,身上一股重力反壓過來,她整個人凹陷在龍榻裡。
冉竹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前那張日深夜想的臉與自己近在咫尺,鼻息間的溫熱盡數吐在她的臉上,宣墨的眸中正倒映著她紅的異常的臉。
“朕今日本還覺得你與寶玉皇后失蹤一事或無牽扯,但朕只是略微小試就讓你們一干人等露出了破綻。怎麼,只是將你吊了下城牆而已,你的同謀就心疼了?”
嘲諷話語在冉竹耳邊冷冷響起,吐息的熱氣依然,可冉竹心卻一點點冷了下來。
他推測出她與這件事沒有關聯,但卻依然將她吊在城牆懸掛一夜,只是為了令暗中之人放鬆警惕。
她猜得到前者,卻猜不出他後面那句話的意思。但心口卻疼的厲害,堵得發慌。
“皇上篤定奴婢與人合謀搶走寶玉,綁走皇后,那為何不將奴婢繼續吊於城牆上?好繼續實行您的將計就計。”冉竹伸手擋在二人中間,極力保持平靜。
宣墨眸中驚詫一閃而逝,他沒想到冉竹一個弱女子竟然能猜得到他最初的計劃。但如今已不重要,因為冷冉竹必然和這件事有關聯。
他右手抬起放到了冉竹面前,在中指和食指併攏間冉竹清楚的看到了她之前在尋找的銀針,隨即傳來一股淡淡帶著檀香的曼陀羅花香味。
怪不得他會有如此想法,定是自己昏迷之後銀針從手中滑落被他看見了。
藉著寢宮裡明亮如火的燈光,她終於看清了那根銀針。
這是一根一寸多長如發細的銀針,針尾雕刻著肉眼所見的大紅無窮花,鮮豔欲滴栩栩如真。
冉竹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這根針彷彿此刻正刺著她一般,令她啞然無語。
這是師傅常年使用的銀針,無窮花針,天下唯他一人所有。
可如今正值夏季,師傅應該在外遊歷,他怎麼會出現在皇宮外?
還有,這奇怪的曼陀羅花味道,她似是曾哪裡聞過……
還未待冉竹理清思緒,肩膀處傳來一陣刺痛聲,她冷抽一口氣偏頭望去。只見右肩膀處宣墨正將銀針插下去,力氣使用之大,痛的冉竹不由悶哼出聲,額頭立馬沁出大顆大顆汗珠。
“你們以為將朕弄昏,你再來施救,朕就會感激你放了你。哼,無腦鼠輩。朕推測這施針之人莫不是你口中的那叫輕塵的男人?心疼你受苦,又不敢露面……”宣墨嘲弄道,說話間還用手使勁揉搓著插針的地方,沒一會整根銀針就沒入了冉竹的肩膀裡。
“我沒有……”冉竹使勁搖頭,鑽心的疼痛刺激的她拼勁全力掙扎,心裡卻滿是無奈和難以言說的苦衷。
“既然你沒有,那你告訴朕,這施針之人到底是誰?”宣墨問道,眼前女子因為痛苦本酡紅的面容早已發白,臉上的汗水將二人交纏的頭髮黏在了一起,說不出的怪異曖昧。
冉竹拼命掙扎的動作忽的停住了,半晌,她平靜道:“奴婢不知。”
她不能說這根銀針主人的來歷,否則她難逃一死,她的師傅也定會被連累。
話剛一說完,頭上就傳來一陣冷笑:“好!你不是一直想爬上枝頭變鳳凰嗎?那朕成全你,從今以後朕夜夜寵幸你,朕看你的輕塵什麼時候露出馬腳!”
話語曖昧,卻如修羅地獄,冉竹呆呆的看著一臉鄙夷的宣墨,一時間涼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同時伴隨著一股眩暈感重重襲來。
輕塵,輕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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