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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荷對姜絢麗抱歉:「我晚點跟你解釋。」
怪她,她是太拿姜絢麗當外人了。
史棣文對姜絢麗並不抱歉:「不管她跟你解釋什麼,別信她。她這個人,就是表面上和風細雨,骨子裡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另外,今天的所有事還請你保密。」
畢竟,他和姜絢麗是誰也不欠誰。
姜絢麗越來越覺得自己多餘,先走一步。
病房中又只剩下付荷和史棣文二人,付荷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果然,史棣文從床頭櫃上拿過付荷的手機,遞給她:「打給他。」
☆、還不錯的男人
付荷一動不動:「誰?」
史棣文用另一隻手握住付荷的手……指,解鎖了手機:「你說誰。」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大小平安這麼大的事,你讓他置身事外?」
「當然,我當然會打給他,但不用當著你的面。史棣文,你要看戲就去電影院,我們不是演員。」
「付荷,這是我給你的唯一一次機會。是,我是要看戲,但僅限於今天,我會老老實實地當個觀眾。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如果你肚子裡的孩子真的與我無關,我如你所願從此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什麼同類,你就當我沒說過。但如果你今天做賊心虛,我去找他,換你當個觀眾。還是那句話,大小平安這麼大的事,我不恥下問不為過吧?怎麼說……我也不可能讓我的孩子認賊作父。」
付荷一把奪過了手機:「做賊心虛?認賊作父?史棣文你真是滿腹經綸!」
「考慮好了嗎?」
「那你呢?你考慮好了嗎?如果這孩子不是他的,是你的,你要怎麼做?」
史棣文斬釘截鐵:「我不會讓你一步錯,步步錯的。」
換言之,他不會留它。
就這樣,付荷毅然決然地致電了於敖。
事已至此,她也算因禍得福,一邊給於敖他要的真相,一邊給史棣文他要的「真相」,一舉兩得。
再拖拖拉拉下去,對誰都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幾乎是立即,於敖接通了電話。
付荷連稱呼都省了:「我不小心摔倒了,在醫院。」
「傷到哪裡了?」
「孩子沒事。」付荷這句話是說給於敖,更是說給史棣文——瞧,他知道孩子的事。
「哪家醫院?」
「你要過來嗎?」
「你打給我,難道不是讓我過去嗎?」
付荷苦笑連連。這個一百分的男人還如此善解人意,別人踏破鐵鞋無覓處,偏偏被她得來全不費工夫?
結束通話電話後,付荷對史棣文反敗為勝:「他半個小時就到。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你要看就藏好了看,敢露面,敢壞我好事,我饒不了你。」
史棣文定定地看了付荷三秒鐘,轉身走出了病房。
隨即,病房外傳來一聲護士的呵斥:「室內禁止吸菸!」
接著是史棣文的無理取鬧:「我這不是沒點嗎?當棒棒糖叼著也犯法?」
半小時後。
付荷半倚在病床上,注視著窗外,沒等來於敖花裡胡哨的麵包車,等來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後排車門一開,於敖下車時的舉手投足終於百分之百吻合了他「於府四少爺」的人設。
嚯,付荷驚嘆——這不是有戲看了,是有好戲看了。
於敖進了樓,便消失在了付荷的視野中。
至於史棣文,半小時前便一去不復返,但付荷知道,他就在外面,他就在外面裝得像個沒事人似的但如坐針氈。
於敖走進病房,令付荷第二次驚嘆。
他暫別了牛仔褲和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