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2/3 頁)

上都有的兩種要求，一種趨向上帝，一種嚮往撒旦。&rdo;，是生病的繆斯，連眼睛裡都是夜間的幻象。

就是這樣一個人，不，甚至根本不能稱之為真正的人，卻愛著這世上最好的姑娘。

道理誰不懂，可到底意難平。三夢說：&ldo;照這麼說，我還得感謝她嘍？&rdo;

他嘖了一聲，眉眼含笑：&ldo;我怎麼這麼喜歡你這吃醋的小模樣呢？&rdo;

她才沒有吃醋，豪氣幹雲的郝三夢怎麼可能吃醋，哼！

&ldo;不過你剛才那樣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在她面前假裝是陳一的主人格？&rdo;

&ldo;不想讓她繼續拿捏，這也是陳一自己的意思。&rdo;

三夢還是不明白。

妙賢也不多說，拉過她的手：&ldo;我們先回去，其他的我慢慢再跟你解釋。&rdo;

他開三夢的車，主動做司機。她上了車才反應過來：&ldo;喂，我什麼時候說了要回去？&rdo;

&ldo;放心，我沒說讓你回陳家，我們拿點東西就走。&rdo;

&ldo;走去哪兒？&rdo;

妙賢一笑：&ldo;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rdo;

他不是開玩笑，簡單的行李都收拾好了，看來這也是陳一本來的想法，他昨晚在來找她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打算‐‐既然她要在孃家住，他就搬來跟她一起住。

&ldo;不行！&rdo;三夢奪下他手裡的行李袋，&ldo;你就這麼一走了之，光照寺怎麼辦？&rdo;

&ldo;有其他長老看著呢，怕什麼。我最多也就缺席早晚課，其他時候都在。&rdo;

&ldo;那你媽媽那裡……&rdo;她壓低了聲音，&ldo;怎麼解釋啊？&rdo;

&ldo;要怎麼解釋，老婆回孃家住幾天，我想陪陪她，有什麼不可以嗎？&rdo;

&ldo;……&rdo;三夢無言以對，差點忘了這個人格真的不是那麼在意別人的感受，跟他說這些也沒用。

他一手拿著東西一手拖著她從房間出來，正好碰見啞妹抱著晾曬的衣服往樓上走。三夢看她吃力，上前幫她分擔了一半，看了看外面的天：&ldo;下雨了嗎？&rdo;

啞妹點了點頭。

她精神不太好，臉上寫滿憔悴，卻罕見地化了妝，穿著連衣裙，打扮得整齊又得體，像是馬上要出門。

&ldo;你要出去嗎，去哪兒啊，要不要我送你？&rdo;

啞妹搖頭，還是不說話，放下了手裡的衣物，騰出手來也不肯打一句手語。

三夢直覺不太對勁，示意妙賢在房間門外等一下，然後用手語比劃著名問：啞妹，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跟我說，我幫你解決。

眼前嬌小的身軀屏住呼吸，大概是想硬生生這麼扛過去的，可耐不住她這樣的關切，剛想說話，眼淚就先掉下來了。

三夢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的肩膀，隔著連衣裙單薄的布料，卻感覺到她高熱的體溫。

&ldo;你在發燒啊？這麼燙……你還要出門？到底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呀！&rdo;

啞妹聽不見，伏在她肩上，只是一味地哭。

妙賢在門口聽到動靜，進來看到這樣的情形，也有點意外：&ldo;怎麼回事，她怎麼了？&rdo;

三夢搖頭，她扶啞妹到床上躺下，用體溫計量了□□溫，392，真虧她還有力氣樓上樓下的忙活，竟然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