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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單獨請她吃飯要告訴你對吧？我記得的。&rdo;她笑道， &ldo;這次其實你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啊，下不為例。&rdo;

他沒再理她，看了看桌上的杯盤碗盞， 問三夢道：&ldo;吃飽了嗎？&rdo;

吃飽了，她也正想走人呢，他來的剛剛好。

她剛站起來，妙賢已經拉過她的手， 轉身就走。

餐廳門口的電梯有點慢，妙賢摁了兩次下行按鈕也不見電梯上來，就重新拉起三夢往旁邊的樓梯間走。

回頭看看，白熙雲並沒有跟上來， 三夢不知道他這麼著急幹什麼，自己都快跟不上他的步伐，掙又掙不脫，只好喊了一聲：&ldo;哎！&rdo;

他們已經下了一層樓，站在樓道拐角的地方，他一下子轉過來，把她摁在牆上就親。坐落在第九層的西餐廳，一般沒人上下樓梯，樓道里空蕩蕩的，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說親就親吧？！

三夢傻眼了，使勁推了一把沒推開，立刻曲起腿來頂他要害。妙賢躲開攻擊，退離她的嘴唇，笑道：&ldo;才幾天不見啊，這麼狠心？&rdo;

她就知道，陳一本尊再奔放也做不出這麼出格的事兒來，一準兒又是後繼人格跑出來了。

見她不吭聲，他趁機又親一下：&ldo;怎麼了，我裝的太像，都認不出來了是吧？&rdo;

剛剛在白熙雲面前，不管語氣還是神態，都是主人格的陳一，原來都是他裝出來的。

&ldo;你怎麼來了？&rdo;

應該問，他怎麼出來的。自從白熙雲回來之後，她就有點搞不清楚兩個人格切換的契機了。白熙雲遇到危險他會切換為後繼人格，那換回去呢？那晚在茶室，他靠在她身上就突然變回去了，是怎麼回事？還有現在，今早離開的時候明明都還是主人格吧，現在怎麼又變成後繼人格了？

她有一大堆疑問，他也知道，躬身抱著她說：&ldo;今天不是去看醫生了嗎？&l;他&r;主動換我出來的。&rdo;

三夢一愣：&ldo;&l;他&r;換你出來的？&rdo;

&ldo;嗯，催眠，你忘了？醫生也要求跟我聊聊，方便了解病情。&rdo;

&ldo;然後呢？&rdo;瞭解完病情不是應該就請他回去了嗎，還能放任他出來亂跑啊？

妙賢笑笑：&ldo;要跟我聊，我當然是有條件的啊。我想你了，想跟你說說話，多陪你一會兒。&rdo;

三夢想起他錄製的那些影片，有點鼻酸：&ldo;那&l;他&r;也同意啊？&rdo;

&ldo;此一時彼一時。你懷疑他也就算了，連我都懷疑，認定我是個感情騙子，我還不趕緊力證清白嗎？&rdo;

三夢別開臉，被他捏著下巴擰回來。

&ldo;郝三夢，我跟你說了那麼多話，最親密無間的事也做過了，兒子都生了，你真的以為那都是騙你的嗎？你要我怎麼做才能證明我的真心，你說出來，我一定滿足你。&rdo;

說這樣的話，他看似生氣，咬牙切齒的，可真的聽在三夢耳朵裡，又只剩無奈和深情。

她沒想讓他證明什麼，如果愛一個人，耳鬢廝磨、柴米油鹽裡那些細微的感動都無法印證真心，還要怎麼證明呢，難不成要他的命嗎？

&ldo;我知道你氣我跟白熙雲，可你要知道，我也不想的，我自己控制不了。&rdo;他繼續道，&ldo;千錯萬錯，有一件事她說的沒錯，就是假如沒有我跟她一起經歷的那件事，可能根本就不會有我的存在。&rdo;

他是波德萊爾所說的&ldo;惡之花&rdo;，是&ldo;每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