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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他的耳門,快速絕倫,勁道十足。
他更快,手一抄,便扣住了陽管事的手腕一扭一帶,另一手的茶杯一下擊在陽管事的眉心上。手一鬆,昏了過去的陽管事躺下了。
“我不追究你陷害我的陰謀,因為我知道你已經被逼向滌塵莊屈服了。”他放回茶杯向金庭道人說:“你有權選擇你的生路。道長,我要求的是:血手瘟神對六年前界首鎮所發生的事故,他一定已經將詳情向你說了,我要查證他的話。”
金庭道人名列武林九絕,五鬼陰風袖威震武林,位高輩尊,近來連遭挫折,受盡了委屈,名譽掃地,心中蘊藏著怨毒的憤火,這時一看機會到了,憤火便象火山般轟然爆發。
姚文仲所坐處在右側前方不遠,幾乎伸手可及。而老道卻是站著的,活動方便,正好在五鬼陰風袖威力最可怕的距離內。
大袖一拂,陰風怒湧。
姚文仲不再客氣,雙掌一合一分,湧來的陰風突然緊縮成束,然後向側方折向而散,恰好把一名自側方悄然撲上的老道,霞飛出丈外摔滾至壁根下,立即昏厥。
“金庭道長,你最好安分些。”姚文仲冷冷地說,左手向後一拂,扣住了另一名出掌偷襲的老道,向前一拖,道人的腦袋撣在桌邊上,手一鬆,道人跌倒在腳下昏迷不醒,舉手投足之間,金庭道人的兩位同伴—一昏倒。
守門的人發出警號,拔刀急衝而至。
藍影一閃,一刀落空。
“去你的!”姚文仲叫,把一刀落空的警衛向金庭道人推去。
金庭道人剛拔劍,警衛挺刀兇猛地衝到,百忙中急伸左手錯載刀,姚文仲乘虛而入。
握劍的手被姚文仲抓住了,接著脖子被一隻大手扣住,五指如鉤,喉管快要裂開啦!
姚文仲用左手將劍奪過,信手後揮,但見劍虹連閃分張,陽管事帶來的兩個挺劍撲上的大漢,右手皆齊肘而折,狂叫著急退。
“你願意說嗎?”姚文仲問,將金庭道人仰面朝天壓在桌上。
“放……手……”金庭道人嘎聲叫,雙手拼命抓住姚文仲扣住咽喉的手狂扳狠拉,卻白費工夫。
“我要你說實話。”姚文伸手上的勁道減了三分:“血手瘟神在六年前出事的經過,他一定向你道及。說清楚了,你陷害我的賬一律勾銷,不然,你得還債。”
“他……他雖曾說過,但……貧道已……已經記……記不清楚……”
“記得多少你就說多少好了。”
兩名黑衣人狂風似的衝入,是聞警趕來聲援的人,一刀一劍猛撲姚文仲的背影,劍上刀下分取上下盤。
姚文仲似乎背後長了眼睛,身形閃電似的半轉,劍也閃電似的封出,上下交徵劍光打閃,錚錚兩聲暴露,刀脫手劍飛騰,兩個黑衣人想躲閃已來不及了。
啪啪兩聲清響,劍脊分別拍中兩個黑衣人的左右耳門。人分向兩面飛跌,倒地即失去知覺。
“我要知道的是,有關家師笑夫子的事。”姚文仲不理睬連續趕到的打手,繼續向金庭道人盤問:“家師領著被囚地牢的人逃生,血手瘟神怎能不知家師的遭遇?你必須—一說清楚明白。”
“貧道有……有交換條件……”
“在下不與你談條件。”哼!你是不打算說的了?”
“貧道……”
“說不說?”
劍虹再次後旋,劍氣飛騰。
又有兩個人衝入,又悄然撲上。這次,姚文仲不封招,直接反擊,疾旋的劍光,從兩人聯手合攻的刀劍空隙中鍥人、分張。
兩支劍掉落,兩條手臂也掉落。
“我……我說……”金庭道人崩潰了。
三個向廳門衝的大漢,只看到藍影向內堂一閃即沒,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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