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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與姚小輩較量了兩三次,好象一直沒能取得絕對優勢,可知白眉神魔的門人,最多隻能與一僧的徒孫拉成平手而已。有仙長出面,何所懼哉?”
驀地,壁間隱隱傳出清晰但並不響亮的金鐘聲,不知金鐘隱藏在何處。
水龍神一驚,倏然而起,急步到一幅花卉立軸前,掀起立軸拉開一塊木板,現出一個小孔。
“甚麼事?”他向小孔問。
“啟稟老爺。”小孔中傳出人聲:“西院發現兩位伏哨被人擊昏,人塞在暗渠內,一定有人侵入了。””
“可能嗎?”
“可能的,老爺。”
“傳警。”
“是的,立即傳警。”
“不許太過驚擾,有所發現火速稟報。”
“遵命。”
片刻間,全莊死寂,沒有人再走動,燈火增加了多處,有些警哨反而躲起來伏暗處看不見了。
莊中設有專門治傷醫療的病房,那是一處連三進的獨院。五個人正在救被打昏的伏哨,兩個伏哨頭腦仍然感到昏沉。另五個人是莊中的執事人員,坐在一旁等候郎中向伏哨問話。
“那人的象貌你看清了沒有?”一名郎中問。
“沒有,那真象鬼一樣會變化。”伏哨猶有餘悸,驚恐猶在:“出手無可抗拒,可怕極了。”
“他問甚麼?”
“問……問……”
“照直說!你不會撒謊掩飾吧?”
“他……他問金庭道長安……安頓在何處。”
“你告訴他了?”
“沒有,我怎知金庭道長在何處?”伏哨急急為己分辨:“只告訴他可……可能安頓在客院。”
“還問了甚麼?”
“沒再問,一掌就把我劈昏了。”
等候的五個人,有三個出室而去。
不久,三人到達客院的最東首,那兒共建了五座獨立的小院落,有花徑與月洞門相貫連。都是兩進的格局,中院是天井,放了一些盆栽。
前院階上站著一位警衛,急急下階向由一名警衛領入月洞門的三個人迎去。
二更時分,天色不算晚,小廳中燈光明亮,安頓在裡面的金庭道人,帶了兩名道侶匆匆自後堂奔出。
入廳的三個安坐不動,僅頷首打招呼。
“坐,金庭道長。”為道的中年人說。
“陽管事前來,不知有何事見教?”金庭道人落坐。含笑問:“剛才傳來警訊。怎麼一回事?”
“有人來找你。”
“咦!誰?”
“不知道,打傷了兩位警哨。在下奉命前來知會道長一聲,小心防範,但不知道長能猜出來人是何來路嗎?”
“顯然是來尋仇的,這人好大的膽子。”金庭道人打一冷戰:“恐情除了姚小狗之外,沒有人敢在此地撒野,一定是他。”
“沒有其他仇家……”
“陽管事,貧道即使有幾個仇家,他們也絕對不敢找到此地來,何況貧道那些仇家武功有限得很。”金庭道人搶著解釋:“錯不了,一定是姚小狗。貧道奉到薛公子的指示,指引他入伏送死,他闖出了天羅地網,來找貧道討公道了。”
不知何時,廳角踱出寶藍色的身影。廳中燈光明亮,共有六個人,廳外有一名警衛,居然不知有人入廳,也不知是何時來的。
“不錯。是我在找你。”姚文仲揹著手走近。劍插在腰帶上,神色安詳不帶火氣,向驚跳起來的陽管事含笑點頭:“謝謝你帶路,要不,這地方還真不好找。”
六個人都驚跳起來,他卻大馬金刀地在凳上落坐,順手拈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象是這裡的主人。
陽管事就在他身旁,猛地一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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