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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茴變得沉悶起來,身體養好後就回了學校,幾個星期沒給家逸打過電話,也沒去找過他。說不怨家逸是不可能的。而家逸因為愧疚,很長時間也沒臉去找來茴。
他們都想著,冷靜一段時間,等那事淡忘了就會好了。
但來茴承受了心理跟生理上的痛苦,又豈是那麼容易淡忘的,儘管兩人一如從前地密不可分,家逸有空閒就會找來茴,來茴下課後也會去找他。然而,一些隔閡產生了,就難再消磨掉。
來茴認為她為家逸受了那麼大的痛苦,家逸理所當然地應該呵護她,於是便不若從前那樣,事事讓著家逸,又因為人流給她的心理造成重創,脾氣變得很壞,一點小事不遂心意便大吵大鬧,變著方法地折磨家逸,明知家逸不會做飯,又偏說外面的飯菜吃不下口,非要他做,等他做好了,又責怪他做得難吃。
這種事情常常在出租房裡上演,家逸原本就是自負驕傲的人,那事兒他心裡也不好受,忍得多了,也會大發一場脾氣。
禮拜六晚上,來茴從學校到出租屋的路上就琢磨,這段時間一直吵架,她也過份了些,便想著晚上拉家逸出去看場電影,順便跟他好好談一次,她有錯的地方就道歉,算是和解。
而家逸累了一天,回家倒頭就睡下了。半途被來茴吵醒,又要拽他出去看電影,他哪來的精力出門,抱著她說了句:改天陪你去看。便呼呼地又睡了過去。
來茴興頭上被潑了盆涼水,睜著眼睛,越想越委屈,她興高采烈地計劃著跟他和解,而他竟寧願睡覺也不陪她,原本熱切的心霎時變得冰冷。
這種時候最適合胡思亂想,家逸的壞處被她清晰地列出,吵架時口不擇言的話也成了真的,又想起前段時間的苦處,嚶嚶地哭起來,家逸聽到哭聲再也睡不下去了,翻身起來哄她:寶貝,今天忙了一天,真的很累了,我明天陪你去看好不好?
來茴淚眼迷朦地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家逸覺得好笑,不陪她看電影而已,怎麼就變成不愛她了。他這一笑又惹事兒了,來茴的火&ldo;騰&rdo;地冒到七丈高:你還笑?我知道你覺得我可笑!你不愛我就說出來,我來茴也不會因為打胎的事,死纏著你讓你負責任!
家逸最恨的就是來茴提起那件事,就像做錯了事的人,怕的就是別人老把錯事兒提出來,以示他們的寬宏大量。而來茴便犯了這條忌諱,一吵架就翻出這件事,提一次,家逸就給自己判一次刑,如此一來,累積成重刑犯後,便無所顧忌了,殺人犯橫豎都是死,那就死個痛快!
於是,殺人犯謝家逸火大地說道:我累得像條狗一樣,還不是為了你,就不能體諒我點兒?不就一場電影,什麼時候不能去看?今天我要睡覺,你要看就自己去。
說完,被子一裹,睡了。
插pter 17
來茴被吼得愣住了,此時她已忘了看電影的目的是要合解。本來她說謝家逸不愛她只是氣話而已,如果說她從未懷疑過他們之間的感情,那麼,被家逸發這樣一頓脾氣後,她開始懷疑了。
黯然地走出房間,在大街上游來盪去,人來人往,儷影雙雙,徒留她一人傷感,於是,她把胡思亂想發揮到最高境界,硬是給家逸安了個始亂終棄的罪名。
警察鎖定了嫌犯下一步就是搜證,此後,來茴總是疑神疑鬼地在房子裡翻箱倒櫃,搜查,言語試探,跟蹤,無所不用其極,每找到一件疑似家逸出軌的證據,她又是興奮,又是難過,卻樂此不彼。
粗線條的家逸自然不會想到那麼多,說話時也口無遮攔,每每被來茴抓到漏洞,兩人不免爭辯一番,如此愈演愈烈,家逸兄的一個眼神都可能變成犯罪證據。
來茴對家逸說:你知道嗎?你變了?自從來到這個城市後,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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