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生病打針(第2/3 頁)
我把舌頭縮回嘴裡,張開嘴,說:“阿......”。劉矮子拿一塊竹塊,竹塊比吃完老冰棒後的木塊大一半,也要長一半。他左手用竹塊壓著我的舌頭,右手用手電筒照我的喉嚨。他看完以後,又用他右手搭在我左手脈搏上,診斷了我的脈搏。那時候醫療條件有限,特別是農村裡,醫生透過傳統的醫療方法診斷病人的病情。不像現在的醫院,只要進去,各種檢查化驗一大堆,人還特別多,哪個視窗都要排很久的隊,看點病能折騰死個人,錢也花很多。
劉矮子診斷完我的脈搏後,取出我腋下的溫度計。“三十九點七度,高燒啊!需要打一針!”
一聽要打針,迷迷糊糊的我瞬間清醒過來,哭著說不打針。父母一聽高燒到三十九點七度,頓時緊張得不得了,怕把我腦子給燒壞了。由不得我不同意打針,父親把我翻過來讓我爬到床邊,他坐在床上摟著我的雙手和上半身在他懷裡,令我沒有掙扎的餘地。母親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雙腳,令我無法亂蹬。劉矮子默契的褪下我的褲子,露出我大半邊小屁屁。
劉矮子然後從醫藥箱裡拿出注射器和鑷子還有兩瓶針藥,一瓶白色粉末狀的,一瓶液體的。他先用鑷子敲掉液體狀針藥瓶的透明玻璃尖,用注射器吸光了液體針藥瓶裡面的液體,然後注射進白色粉末的針藥瓶裡。白色粉末針藥瓶是圓柱形的,上面有一個橡皮塞子,橡皮塞子上面套了一層鋁合金蓋。他把針直接扎透鋁合金蓋,把液體注射進去,然後來回晃動幾下,把混合液體搖勻。然後用注射器把混合液體吸進注射器裡,然後推著注射器,注射器針頭噴出了一點液體,這樣就把注射器裡面空氣排出來了。然後他拿著鑷子,從酒精瓶裡,夾出胡豆大小的一塊酒精棉,在我腰部下來臀部上面交接的地方擦了幾下,我知道這是在消毒。
酒精棉在面板上冰冷的刺激,令我感到特別恐慌,意味著針馬上就要扎進我的臀部上了。我掙扎著,哭喊著:“我不打針,我不打針,劉矮子,你狗日的不準給我打針!”我惱羞成怒的罵著劉矮子,父母緊緊的按著掙扎著的我。我的掙扎與辱罵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更顯得那麼無助。兩位姐姐也跑過來看熱鬧。
劉矮子聽見我的罵聲,並沒有惱怒,反而滿臉堆笑的走向我。看來這種罵他的小孩我不是第一個了,他應該是習慣了。我側頭看著他的笑容,像看著一個惡魔,一步步向我走來。
然後劉矮子貓著腰,注射器針頭一下扎進我的臀部,推著注射液進入我的臀部肌肉。隨著冰涼的液體進入肌肉,針扎的疼痛已經忽略了,迎來的是酸脹的感覺。十幾秒鐘,針打完了,他用鑷子夾了一塊乾的醫用棉,壓在針頭處,拔出了針頭,他叫我母親用手按在棉花處,按壓一分鐘。
然後他收拾好了打針的裝置,放進醫藥箱,給我開起了藥。“我給姚俊開兩天的藥先吃著,他這是重感冒了,應該是在水庫岸上運動劇烈出了汗,又停下來吹河風,再加上驚嚇,所導致的。”原來劉矮子在來的路上,一路聽我父親講述了我今天的經歷。
父親和母親都放開了還在抽泣的我,幫我把褲子也穿上了。父親和母親都趕忙說:“謝謝劉老師,太麻煩您了!一共多少錢啊?”
劉矮子說:“一共七塊五毛錢!”
母親趕緊從床上她枕頭下找了一張五塊的,兩張一塊的,一張五毛的人民幣遞給劉矮子:“劉老師,太謝謝您了,這是醫藥費,麻煩您收好!”
劉矮子開完了藥,已經收拾好了醫藥箱,斜挎在了肩膀上。他接過錢放進兜裡說“不客氣,這是醫務人員應該做的事情。你們現在就給姚俊吃一次藥,明天吃藥的時候,要飯後半小時才能吃藥,以免傷胃。還要給他多喝溫開水,你們拿熱毛巾敷額頭上,用熱毛巾擦他腋下和大腿窩,這樣退燒更快!”
父親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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