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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提出的公式和做的數學證明非常出色，但整篇論文還不能稱作完善。&rdo;劉思茅笑著說，&ldo;你似乎有意識地繞開了某些暫時無法解決的困難，採取退後一步的辦法迴避了那些細節問題。我可以理解，既然是一篇學術論文，肯定不願意在其中出現明顯的欠缺，至少也要有個階段性的結論。本來我們可以等待你最終完善它，不過，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rdo;

&ldo;你們指的是什麼?&rdo;孔青雲小心地問。

&ldo;近段時間我們組織了一批人，試圖完善你的證明工作，但也只比你前進了一小步而已。我們碰到了某些難以逾越的數學障礙。也就是說，你的這篇論文至今仍然也沒能完成。&rdo;

&ldo;既然這是一篇沒有完成的論文，那你們現在……&rdo;孔青雲不解地環視四周。

&ldo;是的，你肯定有些驚訝我們為什麼會因為一篇尚不完整的論文這麼鄭重其事地約見你。原因其實很簡單，雖然在理論上你的論文還不能算是完成，但是‐‐&rdo;劉思茅提高了音量，&ldo;從它推論出的某些預言發生了。&rdo;

&ldo;這不可能!&rdo;孔青雲驚呼，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浮現在他臉上。他猛地站起，身後的椅子差點兒把他絆倒。

顧宏看著失態的孔青雲，顯出極大的興趣，&ldo;這是你的論文，難道你自己都不相信它做出的預言?&rdo;

孔青雲手忙腳亂地扶好椅子，重新入座，喝了口水定定神，&ldo;我當然願意相信超流體纖維的存在，但是我一直以為，要證實這一點應該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rdo;&ldo;等等，我聽得不太清楚，你說什麼……超流體纖維?&rdo;顧宏轉頭看著劉思茅，&ldo;你們好像沒告訴我們這個概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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