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第 204 章(第2/3 頁)
自己能寫成什麼樣。
寫得難看,就不是幫忙是添亂了。
最後,她又細看了須沐寶寫的原文,這時張繡竹注意到她握筆的姿勢很僵硬,忽然想到會不會是姑姐很久沒寫字不會寫了——這已經很貼近真相了——正要解圍,卻見她再度蘸墨,提筆落筆,上百字的訃告文書一氣呵成。
須沐寶被她這一手震住了。
原因無他。
他姐姐寫出來的,幾乎就是他的字跡。
形上十足相似,僅是氣韻不同。
沐寒的訃文裡沒有那麼多悲傷的情感。
只帶著主人自己的特徵。
鋒利且縹緲。
忽略內容,不像訃告,倒像是……道觀裡積年老道寫的批文。
再配上這寫訃文的黃紙,就更像了。
須沐寶不由又看了一眼沐寒身上穿著。
沐寒只是許多年沒練字。
不是許多年沒碰筆。
符文,陣紋,哪個都是要下苦功夫的。
她問弟弟這樣可行,須沐寶自然不會說寫的不好。
然後她便攬下了抄寫訃文的事務,示意那夫妻兩個只管去準備接待來幫忙的客人。
訃文還沒發出,但就如村中的須家宗親,總有一些往來密切的如今已經得到了訊息,會先來看看有沒有能幫上手的地方。>>
像同來的那個族叔,他,還有須百福,還得和須沐寶商量須秀林的入殮發喪事宜,只是趕上沐寒回家,才沒第一時間和須沐寶談正事。
須沐寶覺著這寫訃文是個累活,但叫沐寒兩句話堵過去了。
我總得給他做些事。且家中熟人我如今俱不識得,也不願與人多話,只你們能做這事情了。
謄抄訃文於沐寒來說,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只要她想,神識靈力配合上筆墨,一息之間寫完全部都不是問題。
不過她最終還是一筆筆把一百份訃文都默完了。
六十五張是給須家的宗親姻親和鄉親的,須秀林的朋友、須沐寶新宅的近鄰亦在此列,這些人分散在縣裡、兩個小鎮上以及有遠有近的五個村落裡。
侄兒輩和侄孫輩那兩個過來,想來就是預備著幫須沐寶做這件事的。
九張給須沐寶的朋友和恰巧住得近的同窗。
還有五張也是給須家爺倆的相識人家的,但這個相識住得就比較遠了,估計等他們收到的時候,須秀林早下葬了。
發訃文僅僅是出自於一種禮節性的知會。
剩下的便是備用的了。
遭逢這種大事,罕有人能保持腦子清楚一分不錯,何況往來的人家不算少,也有人近年就沒有辦婚喪嫁娶的,拿禮單記賬計人說不得就會漏幾個。
沐寒將這一摞紙垛整齊,看著須沐寶這書房又開始發呆。
這孩子是真一點戒心沒有,把別人留在書房,自己說走就走了。
不過他只考了個童生,書房裡也難有什麼秘密。
就是不清楚以後會不會走仕途……沐寒想想,從羅大伯孃說的那些話考慮,她弟弟不像是想去做官的樣子。
沐寒心中考量一陣,然後問伯賞道:“蒼歌,你覺得我弟弟,他是真的好了嗎?”
她指的是須沐寶對應遲鈍的毛病。
這毛病好得太離奇。
沐寒之前猜測,這或許是她娘當年病中早產又趕上難產,羊水破了一天多才生下孩子,把小寶憋著了,又或者是早產了太多的時間小寶先天上沒長齊整。
她也是照這兩個配的丹藥。
結果小寶自己好了。
要真是上面兩種情況,那這毛病可沒法自己好。
沐寒一方面心中難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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