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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回事？&rdo;

&ldo;您不認識坐在您後邊的人？&rdo;肯普向門邊的桌子點了下頭。

&ldo;我怎麼能認識他，我剛能在城裡活動？&rdo;

&ldo;我去結帳，然後去我那裡，我那兒有酒有肉……&rdo;

&ldo;把您嚇破膽的人是誰呀？&rdo;

&ldo;我沒有被他嚇壞。我為什麼要怕他？我只不過十分討厭赤色分子。此人在此地與共和制擁護者抱成一團，胡斯特&iddot;尼普斯，坐過佛朗哥的集中營，現在和法國人一起幹，代表里昂信貸銀行。離開這裡，走吧，布魯恩。&rdo;

&ldo;他們帶我去見誰，去見共和制擁護者？&rdo;施季裡茨明白，本可以不告訴他銀行的名字。為什麼要反覆解釋？

&ldo;本應當說出此人的名字，然後看我對他的態度。是的，顯然，把我帶到這裡正是為了說出胡斯特&iddot;尼普斯的名字。但是他為什麼到這裡來，好像約好了似的？如果胡斯特是偶然光顧的呢？如果他真的與共和制擁護者在一起，後來被關入佛朗哥的集中營呢？一切都有問題，不是平安無事，而是一隻巨大的捕鼠器，不能相信任何人和任何事。如果尼普斯是共和制擁護者，而且與法國人共事，那麼這是與家裡聯絡的最可靠渠道。請他把我的信轉交我們駐巴黎的大使館困難嗎？不，我似乎有些醉了，也許有些不知所措。

……尼普斯的老式&ldo;雷諾&rdo;牌汽車停在肯普的汽車旁，車子掛的是法國牌照，&ldo;我應當睡一覺，&rdo;施季裡茨明白，&ldo;還有時間考慮，我現在有事可想了，因為我要迫使肯普採取行動。我做得對，在唐&iddot;菲裡普那裡吃飯從頭至尾都是一手導演的。他們與共和制擁護者一道都在尋找，應當準備中途換馬，交易所裡的規距不適用情報工作，只有在極端的情況下才必須有目的性。

肯普從裝在汽車檔板上的小箱子中取出口香糖：&ldo;得除去氣味，如果他仍纏住我們，要有薄荷味而不是酒味兒，要知道，我多少也有些醉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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