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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殺了他們,但是,像調教猛獸般的皮鞭是必要的。你如果認為必要,為了阻止他們逃亡或反抗,教訓一下也可以。”
“那真是有趣。”奈良原的雙眼發出陰險的光芒,顯露虐待狂的本性。
“在進行學生運動的傢伙們口中塞進特殊警棒,握往露在外端的警棒徹底往下用敲,簡單地就能敲碎臼齒,使上顎裂開,無法再說歪理,以前都是用這種方法教訓國家的敵人,臉部從嘴巴以下的部分都呈鮮紅色,在地上四處亂滾的樣子,的確令人非常愉快。”
高林皺皺眉頭,對於奈良原如此具體描寫的殘忍行為,不禁從生理上產生嫌惡感,不論壓制、謀略、或是情報運用,對他而言都只是檔案和桌面上的工作,因此才能淡然進行。
“適可而上吧!縱使要加以教訓,倘若剝奪了御前大人的樂趣,我可會受到責備。”
“屬下明白了。我會等待您具體的指示。”奈良原深深地鞠躬敬禮。
第五章 灰色的黃金週
保守黨議員古田重平氏的匆忙出國,並沒有成為目前的主要話題,國會正值休會中,政界也比較平穩,商業媒體正為一流設計家的殺人嫌疑,以及有名的職棒選手婚禮這兩個話題,瘋狂地挖掘新聞,既非國民的偶像,又非常頑固的中年政治家,沒有人會為他的消失而失望哭泣,當其支持者突然發現並將之當成話題的時候,已經過了一段時間。
但是,也有很早就知道這個訊息,而欣喜若狂的人。鳥羽靖一郎在當天被叫去古田宅,戰戰兢兢地出了門,可是,古田宅邸的門卻深閉不開,按門鈴也沒有迴音,他試著跟古田選區的事務所連絡,事務所的人員反而驚訝古田的消失,最後,好不容易從內閣官房副氏官高林處得知古田出國的極秘密情報。
古田議員的凋落,使鳥羽靖一郎非常高興。對他的現在和未來具有威脅性的貪婪肉食物,突然問消失了,雖然不是他親自下手的。鳥羽靖一郎的臉色恢復光澤,食慾和體重也增加了。卑怯從兩眼消失,反而充滿自信的光彩。背脊挺直了,步伐也輕快了,說話的聲音也變大了,吃飯時也會哼歌,整個人都變了。
“爸爸,別太囂張,適可而止就好。跳起來也沒關係,但小心別在著地的剎那間扭傷腳踝哦!”
即使被女兒茉理諷刺,靖一郎也已經不介意了。古田父子不會再回日本了吧!回國的話,一定會因為種種舊惡被揭發而遭受逮捕。美國也好,巴西也好,喜歡去哪兒就去吧……
身為靖一郎恩人的龍堂兄弟,並沒有對姑丈述說自己的功績。長兄始也沒有將理事被解任的不滿掛在嘴上,只是以一名講師的身分,開始新學期的任務。不管他的地位如何,也未使過去的世界史產生變動,此方說拿破崙在滑鐵盧之役勝利等等。
雖然這麼想,但是確實產生了某些變動,只不過不是過去而是現在。
靖一郎隨著氣溫的上升而自信大增,他深信符合自己實力的運氣,以及符合運氣的實力,此時他都掌握在手中了。
接近黃金週的時候,龍堂始被高等科的科長——其實是校長下令,叫到辦公室去。本來被前任院長——始的祖父認為應該是非常正直的教育者的科長,受到現任院長靖一郎的病毒空氣感染的結果,教育者應有的自尊心減退了,管理職的脾氣反而急速上升。真可說是一接近梅雨期,黴菌的活動就更加活躍。
“龍堂講師,對於你的授課方式,最近的不滿有表面化的趨勢。年代也不背誦,到其他大學參加考試的優秀學生都開始抗議。”甚至語氣都異於往常。稱之為“講師”,好像在嘲笑始現在的地位。
“是嗎?”
“連學生的襪子有沒有折三折都睜隻眼閉隻眼,這樣不會太懶散了嗎?”
“問題是……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