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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第五日都是如此。
到了第六日,衡嘉奉茶時,便見他正垂首看先前那副山中冬雪圖,心中一突,正待退下,他卻忽然道:&ldo;枝枝回京了嗎?&rdo;
衡嘉勉強笑道:&ldo;還沒有。&rdo;
顧景陽道:&ldo;知道了。&rdo;
那天之後,他沒有再問過此事,可衡嘉覺得,那位謝家女郎或許就像是陛下的影子一樣,從此再也不會從他心裡消失了。
果不其然,又過了好些時日,某天傍晚,衡嘉見他立在窗邊,輕輕說:&ldo;枝枝走了二十一日了。&rdo;
如此又過了九日,到謝華琅離京一月整的這日清早,有人打馬前來,踏破了觀中近乎死寂的安寧。
顧景陽正臨窗翻閱典籍,見有侍從快步前來,眼睫抬起,旋即又垂下了:&ldo;是枝枝來了嗎?告訴她,朕今日不想見她。&rdo;
&ldo;陛下,&rdo;侍從幾乎不敢開口:&ldo;是江王來了。&rdo;
顧景陽的手停在那一頁,久久沒有翻過,神情清冷疏離,似乎在隱忍什麼,半晌之後,終於道:&ldo;不見。叫他走。&rdo;
侍從不敢久留,應聲之後,匆忙退了出去。
……
這些時日以來,不只是顧景陽身邊侍從戰戰兢兢,連朝臣們都能察覺到皇帝近來心中不悅,較之從前,更見端肅冷凝。
前些時日,門下省有官員出了疏漏,被皇帝冷臉當朝詰問,天威之下,兩股戰戰,汗出如漿。
門下省兩位侍中皆是老臣,跪地為下屬請罪,皆被皇帝駁斥,顏面掃地,那官吏也被削職,貶謫他鄉。
有這前車之鑑在,近一月以來,朝臣們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唯恐哪裡出了疏漏,被皇帝問罪。
這日朝議結束,卻還有些不好在前朝明說的,顧景陽便令內侍將相關之人請到御書房商議,即將結束時,目光卻落到沈國公面上去了。
他神情冷肅,淡淡道:&ldo;朕聽說沈國公世子往揚州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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