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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的馬兒被馴服地踢了踢蹄子, 立刻便得乖巧安靜。
李玉鞍抬起了頭, 與李問奴的視線在火光中相撞。
&ldo;看看他這心急的樣子, 心性還有得磨練呢!&rdo;李問奴雖是這樣說,眼裡心裡卻都是欣賞。
鄧澄燁剛剛開啟了城門,與那少年有過交流, 此時只是但笑不語地立在李問奴身後, 並不多話。
公主認定了眼前人, 眼前人此後就是大盛的帝王,帝王心性又豈是他可妄議的?
鄧澄燁調來五城兵馬司親自為李玉鞍開道,這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如果是一年前,公主李問奴找到他並告訴他,說要扶持李玉鞍上位,鄧澄燁絕不會搭上身家性命跟她去冒這個險,即便他傾心李問奴,甘願拜倒在李問奴的石榴裙下。
只是皇帝賜婚聖旨一下,他被迫與李問奴綁到了同一根繩子上,就算心中再如何不看好李玉鞍這個半道出家的皇族之子,也不得不站隊到李問奴這邊,為他成事而鞍前馬後。
導火線是燕世子之死。
靖江王帶兵徵戰西涼,在邊陲浴血奮戰,憑著老邁的身軀為大盛奪回失地,卻得到兒子葬身安陽的訊息,靖江王忠君愛國不假,可親子死得如此不明不白,還被皇帝壓住訊息隱瞞死訊,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父親,又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所以他反了。
大盛這些年積壓的民怨不少,如滴水匯聚成山川河流,一人舉旗,百人呼應,不過是六年來忍辱負重埋下的暗棋而已。
計深遠啊,鄧澄燁只能這麼說。
李鷙得了皇子,就連他也以為榮王李玉鞍再難成事,緊接著靖江王府大火,又將局勢扳回至這一頭,若說無人做莊攪弄風雲,他是不信的。
早有人想到這步了。
所以燕無意才會將那枚從不離身的玉佩交給李玉鞍。
如果不是看到那枚玉佩,靖江王怎麼肯信是李鷙要置自己兒子於死地,以大火害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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