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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很疼的樣子。
江梨初鼻尖發酸,眼眶也熱熱的,聲音帶了哭腔,「周爺爺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她抬眸,一汪漂亮的杏眼裡蓄了些濕意。
「哥哥,是不是很疼?」
男人卻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甚至那雙桃花眼裡還帶著淺淺的笑,嗓音懶散低沉,「嘖,你這小鬼,在大街上掀哥哥的衣服,自己倒是先哭上了?」
第42章 哥哥也可以不忙
周宴允的本意是想逗笑這小姑娘。
他最看不得她哭。
沒想到,小姑娘放下他的衣擺,霧氣騰騰的眼睛裡,濕氣更甚,緊接著就開始掉眼淚。
她眼圈通紅,像一隻可憐的小兔子。
周宴允心口頓時像被什麼揪著,他伸手揉著她的腦袋,聲音不自覺溫柔,「別哭啊,我們小梨初的眼淚可是很珍貴的,不要為哥哥這點小傷流。」
「哥哥。」女孩子聲音又悶又軟,帶著點兒鼻音,「如果不是為我出氣,你也不會去打陳最,周爺爺也不會生氣,還對你下手這麼重。」
她很自責。
周宴允對她那麼好,她卻給他惹麻煩。
聽她這話,男人慢慢吐了口氣,屈著手指輕輕敲她的腦門,「別自責,你周爺爺動手不是因為哥哥打了陳最。」
周政安知道他把陳最打個半死,的確氣他不計後果,但也就是教訓他幾句,沒到動手的地步。
「哥哥,你別安慰我了。」江梨初癟著嘴說。
她也有所耳聞,周政安一直很疼他,如果不是這個事,也不會氣到動手。
周宴允無奈地微彎下腰,對上小姑娘水汽氤氳的眼睛,嗓音低沉,「真的,他動手是因為覺得哥哥說了大逆不道的話。」
「嗯?」
本來正難過的小姑娘,聽到這話就抬起腦袋,抽搭著問:「那哥哥,你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周宴允:「……」
「所以你也不是心疼哥哥,只是八卦?」
都哭成這樣了,還想著打聽他到底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江梨初吸了吸鼻子,「我真的心疼哥哥,只是順便八卦一下。」
「……」
「好了。」見小姑娘情緒好轉不哭了,周宴允終於鬆了口氣,他伸手,用指腹擦著她臉上的淚痕,「買完藥趕緊回家。」
江梨初跟在他後面,還沒忘記那一茬,「所以哥哥,你到底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嘛。」
「……」
「真的想知道?」周宴允挑著好看的眉看她。
江梨初點點頭。
男人卻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壞壞地低笑一聲,「不告訴你。」
「……」
——
之後,陳最真的沒再來學校,他畢竟是副班長,同學們得知他住院了,想組織著一起去探望他。
江梨初跟周宴允說了這個事兒,他不讓她去。
雖然那次她跟周恬沒出什麼事,但也實在驚險,這事又的確是陳最安排的。
看樣子周宴允在心裡是給他記了這一筆。
江梨初本來還擔心,周宴允把陳最打了,會不會影響他跟陳識之間的關係。
但後來陳識組局還是經常叫周宴允出去,有時候江梨初也會跟著一起去,看的出來兩個人的關係還是如初。
臨近運動會,江梨初也忙著和周恬練習開幕式的拉拉舞。
學校下達的通知,運動會舉辦期間,家長也可以去學校觀看。
江梨初在運動會開始的前一天晚上,敲開了周宴允的門。
男人坐在書桌前,正在敲著筆記本上的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