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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蒙遜。
曾經派過探子打探過花木蘭底細的沮渠蒙遜,臉色變得又紅又青。
“在我魏國,只有負責和死者溝通的大薩滿才會常年穿著玄衣。”劉震帶著肅穆的表情解釋。
“花將軍曾經收斂過戰場上無數身首異處的同袍。平原公赫連定的一府上百口被赫連昌斬首,也是花將軍一一收斂。在黑山,人們相信他有安撫死者的能力,所以稱呼他為玄衣木蘭,贈給他象徵大薩滿的黑色衣冠。”
他嘆了口氣。
“我怎麼忘了,他根本就不是畏懼別人眼光的那種人。”
***
對此充耳不聞的賀穆蘭想了想,向著帕子掀掉的部位湊了過去。
“應該是在這裡!”
賀穆蘭大膽的舉動引起了一群人的驚叫,那醜陋的東西依舊高昂,引起一群人的抽氣之聲。
許多偷看的宮女叫著捂住了眼睛,就連孟王后和李敬愛都側過了頭去。興平公主倒是看的興味,但她還牢記著自己的身份,微微退了一步,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
其他人表情古怪,知道賀穆蘭女子身份的諸人都更是嚇得快要昏過去了。
那羅渾倒抽了一口氣,第一反應是趕快捂住賀穆蘭的眼睛。
陳節已經伸手抓住那塊帕子想要再蓋回去了。
袁放一咬牙,直接抓住了賀穆蘭想要伸出去的手,小聲說道:“主公無需自己動手,太折煞你了。你要找什麼,我來看!”
“是啊,是啊,我也行!”
鄭宗不知道為什麼其他同伴都露出要瘋掉的表情,但他內心裡也根本不願意賀穆蘭去碰這種東西,狗腿的也湊了過去。
“陳節,不許蓋!”
賀穆蘭斥了一句後,這才想起來現在已經不是現代了。
她身邊也不是那些和她一起奮戰到深夜的“屍語者”同事們。
在這個時代,她做這樣的事情,豈止是驚世駭俗。
賀穆蘭嘆了口氣,倚在袁放的耳邊說道:“你找找他的下/身有沒有創口,像是針刺之類細小的傷口,根源和下面都要仔細查一下,如果是如廁時受了傷,很可能是不會引起注意的突發情況。”
她用餘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沮渠牧犍,發現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心中安了安心,斷定自己的猜測不會錯到哪裡去。
袁放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竟放下所有的身段,真的趴下去毫無風度的探查那東西和下面的兩個圓球。
他知道他被賀穆蘭剛才的話打動了,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這樣做。
這位大行驛固然話少又沉悶,卻足夠可靠。他身為賀穆蘭的主簿,每日要計算糧草和食水的數量,補給的路線十分重要,和他經常打交道。
這樣的一個老實人,袁放也不願他走的這麼憋屈。
他現在雖然沒有死,可也離死不遠了,至少讓他清清白白的走。
至於那位總是讓人嚇的眼眶都脫出來的主將……
她只是不喜歡和人套熱乎,卻並不是真的對人漠不關心。
能夠對這位大行驛的情況這麼瞭解,說明她也很欣賞他,從側面打聽過他的資訊,準備回去向陛下舉薦或美言的。
她不是個多言的人,她只會用自己的行動去做。
但這並不表明她目中無人。
如果她不是這樣一個讓人覺得全身心敬重的女人,又有幾個人會在知道了她的女子身份之後依舊真心追隨,甚至比之前更加慎而重之?
袁放用手觸控著那滾燙的面板,幾乎沒辦法相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他依舊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裡翻找著,連每一寸面板、甚至面板下的部分,都不肯放過。
沒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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