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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知道大魏的使臣是怎麼挑選出來的,能力倒是其次,因為迎接的是一位美麗的公主,白鷺官幾乎是把所有官員的品行作為首位來考核。這位大行驛……”
她指了指地上的人。
“我雖和他接觸不多,卻知道他只有一個妻子,生了四個兒子,三個女兒,最小的孩子才三歲。他身為行驛,常年不在京中,夫妻始終恩愛,每一次小別都猶如新婚。他為了所有人的安全鞠躬盡瘁,每到一地,其他人都在休息或閒逛,只有他馬不停蹄的繼續打探下面的行程。”
‘起初,我常和自己說,差不多就算了吧,有個結論可以結案就行了……’
她閉了閉眼,心中想起當初的掙扎。
剛剛踏入這行的她,看到了那麼多“習慣了”,也曾和眼前這些急著趕緊得出最好結論的人一樣,只想著息事寧人,完成任務。
她凝視著那個開口的魏國官員。
“我知道你和步使君關係甚好,可你捫心自問,他可像是會因為醉酒而隨便抓住一個女人宣洩獸慾之人?”
那官員一下子紅了臉,完全說不出話來。
“他現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所謂的尊嚴要靠我們來替他維護。他懷著對和平的誠意和陛下的囑託千里迢迢來到這裡,我身為主使,不能讓他就這麼帶著羞辱的名聲回去!”
賀穆蘭毫不退讓地表現出自己的態度。
“想想他的妻子,想想他的孩子們,難道你們願意他的妻兒一輩子就揹負著這樣的名聲活下去嗎?你指責我在侮辱他,對他的言行和品德產生懷疑的你,才是真正的侮辱他!”
‘有時候,固然是找到結論就行了……’
她連他的腋窩都沒有放過,全沒有發現哪怕一個針孔的痕跡。
如果是在頭上,那就必須要剃光他的頭髮。
除非……
賀穆蘭抬眼,看著遮掩著他最難堪的部位、也是為此被下了結論是“馬上風”的那個部位,毅然決然地掀開了那最後的遮羞布。
‘但如果真的這樣……’
怎麼對得起被她分割的支離破碎、赤身露體,連最後的尊嚴都無法留住的那些亡人!
“這簡直是莫名其妙!”
有人高喊了起來。
“你居然在陛下的大殿裡做這種事!讓我們看這種……”
他是盧水胡人,聽不懂賀穆蘭和那位官員訓斥的鮮卑話,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這麼做是為什麼。
但他還是喊了。
“即使魏國是我們的上邦,也不能做出這麼讓人受辱的事情!先是侮辱了我們的宮人,又想要找出脫罪的理由嗎?”
“住口!”
沮渠蒙遜大叫。
“大王還未說話,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孟王后斥責。
鄭宗聽到那邊的聲音,冷笑著看了一眼那邊,記住了開口之人的相貌。
會這麼驚慌的,恐怕身上必定有鬼。
“他在叫什麼?”
蠻古莫名其妙地問鄭宗。
鄭宗告訴了蠻古,然後指了指那個方向。
曾經見過賀穆蘭安撫死者的蠻古一下子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你們知道個屁!這位是我們黑山大營的玄衣木蘭!你知道什麼是玄衣木蘭嗎!”
隨著蠻古的話,那羅渾、陳節,以及黑山曾經被賀穆蘭收斂過屍體的將士們突然了悟了起來,發出了呼聲。
“玄衣木蘭,他是玄衣木蘭!”
“他在和步堆行驛說話呢!肯定是大行驛告訴了他什麼!”
“天啊!我竟忘了我們家將軍的本事!”
“什麼玄衣木蘭?”
莫名其妙的孟王后看了看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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