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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
三歲大的孩子搭火車不用買票,由利明頓火車站售出的車票顯示,星期六購買單張全票前往伯恩茅斯和普爾的人很多,這趟旅程快速便捷,在布羅肯赫斯特可以再改搭幹線火車。然而,如果凱特·桑納真的買了車票,那麼她一定用現金支付,而不是支票或信用卡。沒有一個鐵路局員工記得一個帶著小孩的嬌小金髮婦女,不過他們也指出,由於有渡輪往來於懷特島做駁接,因此在星期六的假日高峰時刻,利明頓火車站車次多,乘客擁擠,他們不可能辨識得出每一位乘客。
“惟一說不通的是漢娜,”卡本特繼續說;“如果桑納將她丟棄在利利普特,再開車回利物浦,為什麼那麼久之後才有人注意到她?他必須要在清晨6點丟下她,但葛林夫婦直到10點半才看到她。”
高布萊斯想起了她體內殘留的鎮定劑與止痛藥成分。“或許他在6點時餵過她、替她清理過後,讓她睡在商店門口的紙箱中,”他思索著說;“別忘了,他是個藥劑研究員,所以他一定很清楚如何讓一個三歲小孩昏睡數小時。我猜他這麼做一定行之有年了。從那小孩的反應來看,打她出生開始一定就是他性生活的一個障礙。”
這期間,尼克·印格蘭姆正忙著追查失竊小艇。停泊在查普曼之池的漁民幫不上忙。“事實上我們在聽說那個女人溺死後,立刻就去檢視船隻。”其中一個說;“如果有問題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不過什麼都沒丟。”
在斯沃尼奇和金莫里吉灣打聽的結果亦是如此。
他的最後一個訪查地點是拉爾沃思灣,看來比較有希望。“真奇怪你會問起,”電話另一頭的人說;“因為我們正好遺失了一艘黑色的10英尺小艇。”
“聽起來好像就是。何時失竊的?”
“三個多月前了。”
“在哪裡失竊的?”
“你相信嗎,就在海灘外。一個西班牙來的倒黴鬼將他的汽艇停泊在海灣裡,自己帶著家人改搭小艇到酒吧裡吃午餐,馬達就留在原地。不久他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來說那艘小艇就這麼不見了。依照他的說法,在西班牙沒有人會想去偷別人的船——不管它是不是輕易得連笨蛋都可以弄到手——然後還跟我抱怨康沃爾地區的漁民有多惡劣,還說或許這件事就是他們搞出來的。我告訴他康沃爾距離這裡上百英里,西班牙的漁民也比康沃爾漁民還要惡劣,而且他們從來不遵守歐盟的規定,不過他仍然說要到歐洲人權法庭告我未能保護西班牙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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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13(4)
印格蘭姆笑了出來:“結果呢?”
“沒事。我帶他和他家人出海去搭他那艘50英尺長的狗屁汽艇,後來就沒有他的訊息了。他投保小艇的金額或許比小艇的價值還高兩倍,還將遺失小艇怪罪到惡劣的英國人頭上。當然,我們也打聽過了,不過沒有人曾看到什麼異狀。我是說,怎麼會看到?連續假日時我們這裡有數百名遊客,任何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發動船,不會引起注意。而且有哪個白痴會將小艇的馬達留在原地?我想那應該是個想偷船兜風的人,在玩膩之後就將船弄沉了。”
“是哪個連續假日?”
“5月底,學校放期中假。這裡人山人海。”
“那個西班牙人有沒有向你形容那艘小艇的樣子?”
“說得可詳細了,我想他早已準備好要申請保險理賠了。我懷疑他故意讓船給偷走,以便拿理賠金來買艘更炫的。”
“你能不能將詳細資料傳真給我?”
“當然。”
“我對馬達尤其感興趣。”
“為什麼?”
“因為我不認為小艇沉沒時,馬達還留在船上。若運氣好,應該仍在那個竊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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