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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絕對不會對伊莉雅這麼做的!」說到這裡, 愛麗斯菲爾的眼神都在閃閃發光, 簡直就是要閃瞎在場其他人的眼睛。
普萊婭:「……哦。」
差點忘了切嗣是個女控。
雖然的確在被召喚後看到過切嗣在伊莉雅面前露出的柔和表情啦, 但將「女控」這個詞和「衛宮切嗣」聯絡在一起, 還真是……
怎麼總有種毛骨悚然。
普萊婭再看了眼愛麗斯菲爾,深切地覺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被餵了口狗糧。
女神聳了聳肩,轉向另一邊的阿爾託莉雅:「saber也和愛麗持以相同的看法麼?」
這位因為自己的「兒子」而失敗的「亞瑟王」啊——
知道自己的過去又被女神偷窺到了saber板著一張臉,雖然覺得自己多少受到了冒犯, 但這還不足以讓這位王者動怒。
她看著坐在對面的archer和caster, 微微眯起了眼。
「……我還真是沒想到自己會和那位archer持以相同意見。」
身為一位王, 知人善用是最起碼的能力。
阿爾託莉雅只需一眼就足以分辨, 這位caster並不能夠被稱之為「王」。
就saber看來,rider和archer的王道僅僅是和她並不相同罷了, saber不足以自大到為此否定他們。
就算archer的脾氣糟糕實在令她厭惡, 對方處事的理念她也絕無可能認同, 但是他是一位王者,這是事實。
可這位caster……saber沉下眼, 她想到了一些她不願意回想的記憶。
「欸?」愛麗斯菲爾有點無法理解。
「愛麗, 你注意到了,caster在言辭上比較注意吧?」saber倒是認真地替愛麗斯菲爾分析了起來, 「無論是他的自稱,還是他在口吻上比archer禮貌太多的事實, 他除了針對archer外,所有的措辭都是溫和而平靜的。」
「……這難道不更好麼?」
「若是出於真心自然無礙。比如我,就是一個內外如一的神明。」普萊婭對於自我誇讚這件事一點都不臉紅,「可是,□□盧伽爾可是一個根本看不起人類的傢伙嘞。」
換句話說,他在裝腔作勢。
這並不是他刻意為之的結果,而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王的子嗣並不代表一定會成為王。」saber看著caster,眼神複雜,她居然多少在caster身上找到了莫德雷德的影子,「更不意味著,一定知道『王』之一字,究竟意味著何物。」
就像當時她與莫德雷德的糾紛。
莫德雷德的誕生並不在她的預計,但saber也儘自己所能,對那孩子一視同仁。
不傳授王位,是因為莫德雷德不適合,或者更直白點,根本不配。
普萊婭隨即丟擲了一個疑問:「愛麗,你認為身為王最應該擁有的,是什麼呢?」
愛麗斯菲爾沉思了片刻,斬釘截鐵道:「是愛民之心。」
一旁的saber也點了點頭附和。
「……呵,這個答案啊……按照saber的情況來看,可以說是正確吧。」普萊婭有點想笑,「雖然我並不是王,理應沒有資格對此進行評價,但若要我回答,想來應該是『王道』吧。」
王道。
並不是「王之道義」的意思,準確來說,應該是「為王的準則」。
「rider以『征服』為道,saber則注重『民』,吉爾著眼於『秩序』。三者何者為重毫無意義,不同的國情、不同的理念、不同的時代沒有任何比較的意義。」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