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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和薄詔的聯姻,她在家裡受到了幾分重視,上面的哥哥姐姐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打壓她。
「有困難可以找我。」薄詔說。
「好。」
不過蔣意歌從來沒有找過薄詔。
那次酒吧相遇後,他們偶爾會見面。在那種薄、蔣兩家相關的局上,蔣意歌會作為薄詔的女伴。
至於平時的應酬,薄詔基本沒叫過蔣意歌。
蔣意歌也沒空。她忙著和哥哥姐姐明爭暗鬥。
一天晚上開完會,身心疲憊的蔣意歌不想回家,一個人去了酒吧喝酒。
那是她常去的酒吧。
坐下來喝了一會兒酒,她遇到了個認識的人。
「蔣小姐。」
蔣意歌看了眼他手臂內側的紋身,「這麼巧。」
這是她和幾個朋友經常捧場的樂隊主唱。
主唱問:「歌不好聽嗎?」
蔣意歌瞥了眼臺上,興致缺缺地說:「有點油。」
主唱:「等著。」
蔣意歌猜到他要去唱歌,沒有阻止。
她和朋友砸了那麼多錢,他唱首歌也沒什麼。
等臺上的駐場歌手唱完,主唱上了臺。他也算是小有名氣,很多人認出了他,氣氛熱烈了起來。
他唱了首溫柔的情歌。
蔣意歌漫不經心地聽著,撐著下巴,也沒有抬頭看。
等歌唱完,主唱說:「這首歌獻給公主切小姐,希望她開心快樂。」
其他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留著公主切的蔣意歌,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起鬨得厲害。
主唱從臺上下來,走到蔣意歌的身邊坐下。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
蔣意歌給了他一杯酒,「我有未婚夫。」
「我聽說了。」主唱笑了笑,「你們這樣的人訂婚、有婚約在身很正常,但也都沒有感情。」
蔣意歌沒有接他這句話。
「就算我沒有訂婚,我們也不會有什麼。」
她知道她自己,有野心、功利、自私。
喝完酒,蔣意歌就起身走了。
在走廊裡,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公主切小姐?」
是薄詔。
沒想到他會在這裡。
他剛才全都看到了。
才22歲的蔣意歌有種被抓包的心虛和尷尬。
她正要解釋兩句,就聽薄詔說:「下次注意一點,不要這麼高調。」
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不悅。
非要說的話就只有一點和男人面子相關的不悅。
薄詔又說:「你馬上就要真正畢業進公司了,你哥哥姐姐肯定不會放任你。沒有站住腳,你還要靠我們的婚約。今晚這事,你哥哥姐姐知道了肯定要做文章。」
蔣意歌把解釋的話吞了回去,說:「知道了。」
她何必解釋,他又不在意。
他們只是聯姻而已。
那晚在酒吧裡和薄詔一起的人有好幾個,認出了蔣意歌。
第二天,蔣意歌和主唱的事就小範圍傳開了。
蔣家的大哥和二姐果然在他們的父親面前告了狀。
不過有薄詔的提醒,蔣意歌做好了準備,雖然被教訓了一頓,但是應付過去了。
薄詔和蔣意歌再次見面的時候,蔣意歌已經畢業,進了家裡的公司。
那天,薄詔有事去蔣家的公司。
兩邊開了個會,會議上蔣大蔣二都在,唯獨沒有蔣意歌的身影。
結束後,薄詔順嘴問了句蔣意歌。
蔣家大哥笑了笑,說:「鬧情緒呢,還是小孩子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