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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裡沒什麼人,只偶爾有人從包間裡出來。
沒過多久,拐角另一邊傳來兩個人交談的聲音。
「我晚上在這裡碰到了個女人,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一個人。」
「喲,什麼樣的女人讓你念念不忘啊?澳洲遇到的?」
看不到人,兩個聲音都帶了點醉意,語氣也輕浮。
「不是,好幾年前的事情,名字都記不清了,就記得姓顧,當時還是高中生。」
聽到姓顧,薄談的眸光下意識動了動,隨意留了一分神聽著。
兩人交談的聲音漸遠,不過還能聽見。
「高中生你也下手啊。」
「沒動成。那姑娘脾氣特別帶勁,砸了個酒瓶子,拿著玻璃片對著自己的脖子,手心都被劃破了,流了滿手的血,我他媽的當時都被嚇軟了。」
「嘖,你用強的啊。」
「我以為她半推半就嘛,不都這樣嗎。」男人說到這裡有點遺憾,「當時沒上成還挺可惜。我記得好像是薄諺身邊的人,也不知道現在被多少人上過了。」
「說不定你回國了有機會碰到呢。」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褚辰一出來,就看到薄談站在拐角,對著一條空蕩蕩的走廊,身上森冷。
「做什麼呢薄二?出來那麼久,我都怕你趴在哪兒睡了。」
褚辰拉著薄談回了包間。
薄談:「今晚這裡還有什麼人?」
褚辰:「你問這個幹什麼?」
薄談坐下來,端起一杯酒。
褚辰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再問,「我給你打聽打聽。」
褚辰叫了人去打聽,人還沒回來,倒是有幾個人來了他們的包間。
「沒想到你們也在。」
「是啊,很巧。」
「正好一起玩。」
聽到交談的聲音,薄談抬眼。
進來的幾人過來和他打招呼,都和薄諺一樣,叫他二哥,說和薄諺認識。
薄談應了幾句,目光落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之前在澳洲?」
「假期回來的。二哥怎麼知道?」
薄談勾了勾唇,拿起桌上一瓶喝了大半的酒,站了起來。
倏地,他把酒瓶照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
玻璃碎裂掉在桌上、地上的聲音,慘叫聲,驚呼聲,縱情聲色的包間裡頓時變得一片混亂。
造就這蕪雜的薄談,心慵意懶地看著血一滴滴地往下落,冷白的臉因為酒意有點泛紅,整個人看起來很渾不吝。
他手上還拿著瓶口那截,手背上被飛出來的玻璃渣子劃破了一道。
回過神的褚辰察覺到他還要動手,拉住了他,「怎麼了薄二?人家腦袋都開花了,差不多了。」
過了一會兒,薄談終是扔掉了手上的小半截瓶子。
看著要被送去醫院的人,他說:「別讓我再看見你。」
然後褚辰聽到他又聲音很低地說了句:「原來她手上的疤是這樣來的。」
「什麼?」褚辰沒有聽清。
薄談:「沒什麼。」
薄談把人腦袋開了瓢的事很快在圈子裡傳開,第二天,就連薄詔見到薄談都問了一句。
薄談揉了揉宿醉後發疼的頭,「開就開了,哪有為什麼。」
薄詔也沒有再問,之後問起了顧含青:「她去美國了?」
薄談揉著眉心的手微不可見地頓了下,淡淡地「嗯」了一聲。
薄詔:「那次我去找她,條件任她開,她都沒有同意勸你,我倒是對她改觀了不少。」
隔了幾秒,薄談說:「提她做什麼。」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