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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對。這正是你跟我說的。
‐‐你怎麼知道他僱了我?
‐‐我在你辦公室的時候,聽了司馬效禮留下的口信,他那麼急於知道我在哪兒,還有你發現了什麼。他留下了他的電話號碼讓你給他回電話。我從沒聽到過他這麼沮喪的聲音。如果我安排要殺的人還活著,而且還能反抗,我想我也會這樣。
‐‐你能肯定打電話的是他嗎?
‐‐跟他在一起玩了十多年,我想我能聽出他的聲音。這麼說你聽不出來?
‐‐是,我聽不出來。
‐‐你知道這種事兒確實令人難以置信。
‐‐我想是的,他附和道:&ldo;可這碰巧是事實。&rdo;他捧起一些沙子,又讓沙子從他的指間漏了下去。&ldo;因此我認為你在機場想溜走是因為那個電話?你不相信我。&rdo;
她舔舔乾燥的嘴唇,膘了一眼槍套中的槍。風把上官英培的上衣吹起時,可以看到腰間槍:&ldo;我確實信任你,上官英培。否則的話,我不會在黑暗中,在空曠的海灘上與一個對我來說幾乎完全陌生又帶著槍的男人坐在一起。&rdo;
‐‐我受僱跟蹤你,欒蓓兒就是這樣。上官英培的雙肩垂下來。
‐‐你難道沒有先查查客戶和他的意圖是否合法?是什麼目的嗎?
上官英培剛要說什麼又停下了,這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問題。事實是最近的生意不景氣,任務和現金適時而來。給他的文件中有一張欒蓓兒的照片。後來他就看到了她本人。好吧,他還能說什麼呢?他的大多數目標都沒有欒蓓兒這麼迷人。照片上,她的臉讓人覺得她有點兒脆弱。看到她之後,才知道她那麼有氣質、那麼有魅力。但對他來說這是一個無法抗拒的煩惱,美麗與脆弱,對任何女人都是如此。她為此付出了代價。
‐‐正常情況下我願意跟客戶見面,在達成協議、接受工作之前瞭解他和他的全過程。
‐‐但這次不是?
‐‐這有點兒難,因為我不知道是誰僱了我。
‐‐因此你沒有把錢退回去,而是接受了,並開始盲目地跟蹤我‐‐就像已經發生的。
‐‐我看不出只是跟蹤你有什麼害處。
‐‐可他們能利用你來找到我。甚至必要時殺人滅口?
‐‐不,不不,我決不會殺人的。準確地說你並沒有躲藏起來,我以前說過,我以為你可能犯了什麼事。當我進入小屋之後我就知道了情況不是這樣。那天晚上發生的其它事更進一步證實了我的判斷。你與眾不同,不能與他相提並論。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欒蓓兒凝望著遠處的大海,目光轉向了地平線,天水一色。這是每天都發生的相同的景色,出於某種原因,看上去令人鼓舞。當她可能沒有理由感到有希望時,這給了她希望,而不是坐在她身旁的這個男人。
‐‐咱們回屋裡吧。她覺得挺沒意思的,尤其是他跟蹤她的目的不痛快地說出來。跟他坐在一起談什麼呢?她也有傾訴的慾望,比如跟司馬效禮的關係斷了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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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英培跟著她回到房間,坐在寬敞的沙發上。欒蓓兒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電視就開啟了。裡面正在播放梁城新聞。她又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