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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h;‐你和孩子們曾跟他去過嗎?

‐‐沒有。他從來也沒有請我們去。

‐‐我不願這麼問，不過劉建安有人壽保險嗎?她的聲調使司徒秀尊終止了這方面的問題。

‐‐有。很多份。

‐‐至少你不必為此擔心了。我知道這是微不足道的安慰，但有很多人從來也不考慮這些事情。一旦出了什麼事，劉建安顯然想讓你們大家得到照顧。愛的行動往往比話語更有說服力。司徒秀尊是真心的，然而那最後一句話聽起來還是太虛弱了，於是她決定就此打祝馮秋芳拿出一個紅色筆記本遞給了司徒秀尊。

‐‐我想這是你要找的。抽屜裡還有更多。這是最近的一本。

司徒秀尊低頭看著活頁封面。筆記本的封面上貼著一個塑膠薄膜壓制的標籤，說明裡麵包含當年的支票帳目報表。報表整齊地附著標籤，按月份順序排列，最近的一個月在最前面。

‐‐登出的支票在另一個抽屜裡。劉建安把它們分年儲存。

‐‐司徒秀尊把她的財政記錄分類儲存在臥室不同的抽屜裡，甚至儲存在車庫裡，來司徒秀尊家收稅對會計師來說是一場最糟糕的噩夢，‐‐秋芳，我知道你有客人。透過這些我自己就能看出來。

‐‐你要願意可以把它們帶走。

‐‐假如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就在這兒看看。

‐‐好吧。你想來點兒喝的或吃的?我們有很多吃的。而且我剛剛燒了一壺水。給你沏杯茶吧。

‐‐不用了，謝謝。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否發現了什麼。馮秋芳突然顯得很緊張。

‐‐我想在開口之前絕對要弄清楚。我不想弄錯。司徒秀尊端詳這個可憐的女人的面部時，感到了深深的內疚。此刻，她讓這男人的妻子在不知不覺中幫她做有可能站汙她丈夫聲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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