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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數人,潛到其窗前聽房,久久不聞聲息。眾皆興盡,行將散去。突聞新郎長吁一聲,悄問新婦:‘何其鞏(通恐)哉?’”
1936年5月23日,金城銀行廣州分行開業。金城銀行總經理周作民特地從上海趕來主持開幕儀式。當日賀客雲集,晚周作民率同人宴客於廣州南園酒家,來者不拒。有人記述說:“菜餚豐盛,有燕窩、魚翅、烤小全豬諸品。酒,中外均備,茅臺尤多,盡吃。橙汁如流水,一切聽客飲用。一夕之費,耗資甚巨。”周作民在中廳招待要客,同席有羅文幹、梁士詒之子梁定薊、廣東財政廳長區芳浦等。席間羅文幹說:“我在銀行界有兩個好友,一張公權,一即周作民,不過兩人共患一種病——怕老婆。”眾人聽後鬨堂大笑,周則張開五指發誓:“誰怕老婆,誰是王八。”
西安事變後,蔣介石因翻牆跌傷胸椎,到杭州西湖別墅療養。南京中央醫院電療科的黃醫生曾去治療一個療程,蔣病況大為好轉。一天上午,蔣用方言對黃說:“黃醫官,依弗同我講言話,曉得地個寧蠻好白相。今朝請依吃飯,到‘樓外樓’去吃糖醋里脊好哇啦?”中午之前,勵志社頭目黃仁霖把所有醫生都招至樓外樓,蔣本人也乘車前往。醫生們原以為主人請客自然是主客同席,哪知蔣的侍衛人員早已給蔣另定專室,醫生們則單在一起聚餐。
抗戰勝利後,戴笠到北平,在偽憲兵司令黃南鵬家大宴華北群奸。飯後,他宣佈依據中央命令,將席上漢奸悉數逮捕。
1933年夏的某日,陳彬和在新亞飯店請客,招待德國女作家柯貝爾。胡風應邀赴宴,說:“這是我平生第一次進有冷氣的房間。”
1938年春天,郭沫若到長沙訪田漢,田請郭吃飯,有數人作陪。郭沫若喝高了,醉中一時詩興書興併發,索筆狂草,題詩一首。跑堂的在一邊嘆道:“這位先生是誰?寫詩不用打稿子,拿起筆來龍飛鳳舞,就跟我們掃地一樣。”
戰後,作家李健吾受鄭振鐸委託在上海辦《文藝復興》雜誌。後來通貨膨脹,物價騰飛,雜誌面臨困境。鄭振鐸在廟弄請編輯和作者飽餐了一頓福建菜,來赴宴的有郭沫若、茅盾、巴金、曹禺、錢鍾書、靳以、艾蕪、辛笛、唐彛�取3�逞敢訝ナ潰�仙岣懊攔�猓�執�難�飛稀奧徹���屠喜堋敝械乃娜碩嫉較�O�涔��舳災U耦燜擔骸澳悴桓陡宸眩�頤且參�閾錘濉!�
1919年5月4日下午,北大教授沈尹默閒極無聊,便約幾個朋友到什剎海會賢堂樓上面湖喝茶。他對朋友說,我們在這裡偷閒,這個當兒說不定會有一件什麼大事發生,他還即席作《減字木蘭花詞》一首:
會賢堂上,閒坐閒吟閒眺望。高柳低荷,解慍風來向晚多。冰盤小飲,舊事逢君須記省。流水年光,莫道閒人有底忙。
1925年雙十節,孫伏園在北京大柵欄一家西餐館請客,答謝《京報》副刊的作者。在一間餐廳裡擺著一大張長條桌,面對面坐滿了人,每人的座位上都有名籤。席上錢玄同不斷地和李伯玄、陳學昭這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開玩笑,兩人都不知該如何對答。
1922年七夕之夜,趙眠雲約鄭逸梅、範煙橋、顧明道等五六人到蘇州留園涵碧山莊閒談,大家覺得這種聚會很有意思,便商量著結成一社。範煙橋說,今晚是雙星渡河之辰,可叫“星社”。星社不定期聚會,所談無非文藝。後來不斷有人加入,十年後,恰好湊成36人——天罡之數。他們的聚會以茶會為主,點心都是自制的,一年中也有兩三次較具規模的聚餐。
民國時期,蘇州無衣食之憂的少爺們,每天無所事事,常去泡茶館。茶館漸漸便成了他們談天說地的俱樂部,鄭逸梅後來回憶說:“他們談話的資料,有下列幾種:一、賭經;二、風月閒情;三、電影明星的服裝姿態;四、強姦新聞;五、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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