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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北平住家怎麼理想,可是我就從來不曾想過要到北平去住。因為在我的記憶裡,我那北平一年的生活,只有苦悶和貧窮。”
林語堂說:“欲探測一箇中國人的脾氣,其最容易的方法,莫過於問他喜歡林黛玉還是薛寶釵。假如他喜歡黛玉,那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假如他贊成寶釵,那他是一個現實主義者。有的喜歡晴雯,那他也許是未來的大作家;有的喜歡史湘雲,他應該同樣愛好李白的詩。”
魯迅曾在廈門大學執教,他對廈門有如此印象:“此地初見雖然像有趣,而其實卻很單調,永是這樣的山,這樣的海。便是天氣,也永是這樣暖和,樹和花草,也永是這樣開著,綠著。”魯迅還說過:“我不愛江南。秀氣是秀氣的,但小氣。聽到蘇州話,就令人肉麻。此種語言,將來必須下令禁止。”
梁實秋說:“我雖然足跡不廣,但北自遼東,南至百粵,也走過了十幾個省,竊以為真正令人流連不忍去的地方應推青島。”
徐志摩說:“男女之間的情和愛是有區別的,丈夫絕對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況鴉片煙榻,看似接近,只能談情,不能愛,所以男女之間最規矩最清白的是煙榻,最曖昧最嘈雜的是打牌。”
1935年10月29日,魯迅致信曹聚仁:“今天卻看先生之作,以大家之注意於胡蝶之結婚為不然,其實這是不可省的,倘無蝴蝶之類在表面飛舞,小報也辦不下去。”
魯迅說:“自己一面點電燈,坐火車,吃西餐,一面卻罵科學,講國粹,確是所謂‘士大夫’的壞處。印度的甘地,是反英的,他不但不用英國貨,連生起病來,也不用英國藥,這才是‘言行一致’。但中國的讀書人,卻往往只講空話,以自示其不凡了。”
1936年4月,魯迅致信顏黎民:“我很贊成你們再在北平聚兩年;我也住過十七年,很喜歡北平,現在是走開十年了,也想去看看。”
張競生說:“新男性應該具有碩大的鼻子,濃密的鬍鬚,寬闊的肩膀,強健的肌肉;新女性則應該具有高聳的鼻樑,紅潤的臉頰,豐滿的乳房,肥胖的臀部,粗壯的大腿以及發達的性器官——所有這些都是性交過程中性趣衝動達到最高潮的產物。”
周作人說:“在中國我覺得還是北京最為愉快。”
郁達夫說:“女人終究是下等動物,她們只曉得要金錢,要虛空的榮譽,我以後想和異性斷絕交際了。”
胡適在課堂上曾給“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這句格言加了一條:“時髦不能跟。”
林語堂曾用第三人稱自述生活方式:“他主張優遊歲月,卻認為全中國除了蔣先生和蔣夫人,就數他最勞碌,他硬是靜不下來,火車老不進站,他一定在站裡站外逛來逛去,到商店巡察各種糖果和雜誌。寧可走三層樓梯,不願意等電梯。洗碟子速度很快,卻老是打破一兩個。他說愛迪生可以24小時不睡覺,不足為奇,端賴你工作專心與否。‘一位美國議員演講五分鐘,愛迪生就會睡覺,我也和他差不多。’”
林語堂說:“我想一個人的房間,應有幾分凌亂,七分莊嚴中帶三分隨便,住起來才舒服,切不可像一間和尚的齋堂,或如府第中之客室。天羅板下,最好掛一盞佛廟的長明燈,入其室,稍有油煙氣味。此外又有煙味、書味及各種不甚了了的氣味……”“我要幾套不是名士派但亦不甚時髦的長褂,及兩雙稱腳的舊鞋子。居家時,我要能隨便閒散的自由……在熱度95以上的熱天,卻應許我在傭人面前露了臂膀,穿一短背心了事。我要我的傭人隨意自然,如我隨意自然一樣。我冬天要一個暖爐,夏天要一個熱水浴房。”“我要幾位知心朋友,不必拘守成法,肯向我盡情吐露他們的苦衷。談話起來,無拘無礙,柏拉圖與《品花寶鑑》念得一樣爛熟。幾位可與深談的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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