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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著在自己得到皇上注意前就將自己置於死地的。奈何事情暴露,自己被文妃搶先一步當做了棋子。
玉箏很清楚,宮中女人不可無子嗣,容妃眼下膝下無子,腹中胎兒不知是男是女,只有庶妹孔丹青,而文妃卻育有皇子冕和早夭的二皇子燮,加上她以為沈玉箏做了文妃一顆得力的棋子,容妃的勝算,似乎又少了一成。她不得不拉攏自己作為身邊的棋子,再不濟,也要將自己從文妃身邊除去。
所以容妃既在甘露臺當眾出言拉攏又在海棠塢中嚴懲餘應雪。可是她那樣刁滑,意圖向文妃挑釁,也無疑把文妃對玉箏的猜疑又加深了一分,玉箏夾在這後宮位分最高的兩個女人間動彈不得,她不知該去依靠誰。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無論偏倚哪一方,都會被另一方的耳目以最快的速度置於死地。
更加令玉箏渾身陰冷的是,容妃和文妃的棋子之爭早已讓玉箏在眾采女中樹敵不少。從餘應雪的態度便可發現眾人的嫉妒和不滿。只是餘應雪驕躁,才會明目張膽地出言不遜和動手。但這樣的明刀明槍至少還可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是日後眾采女皆獲晉封而為了今日之仇紛紛在背後暗算,那可真是防不勝防。
玉箏想起那日在仙居臺,文妃落寞離去的背影。那是她第一次開始理解這宮中的女人,很多個宮中的傍晚,她們靜靜站在庭院裡,看桂花,看海棠,這宮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雲都承載了太多女人的期盼,失落、眼淚和歡笑。小時候跟著爹爹在西廂的窗下聽夫子念杜牧的《阿房宮賦》,有幾句此刻想來尤是驚心‐‐&ldo;雷霆乍驚,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得見者,三十六年!&rdo;三十六年,恐怕是很多女人的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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