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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伊耳迷。
十三歲的第一天,我學會了念。
我十三歲了,我知道了很多事,我知道弱者如我是沒有資格擁有任何奢侈的東西的──比如感情,比如朋友,比如眼淚……
修改前的舊版 第六章 念力和少女
第六章念力和少女
我是家族中最早自然覺醒出唸的,比揍敵客家中任何一個人都早,為了表達對我的重視,席巴和祖父決定親自教導我念。
他們的教法很簡單,實踐,永遠是運用的第一真理,在講解過唸的所有用法比如四大行和六大應用之後,他們找了很多初級念能力者和奇怪的魔獸來跟我搏鬥,並且告訴他們:他們可以出去,只要殺了我。
是對我根本不重視,還是放心我的實力?我不在乎了,只是覺得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破得更碎了……本來就沒有的東西,我還在奢望什麼?
在那段修練的日子裡,我幾乎每天都要和人生死決鬥,從原本的遍體鱗傷、幾乎是以命搏命的解決對手到熟練分配念力、以最省力簡潔的方式解決敵人,我進步的很快,身體和傷痛是最好的老師,而我是個很勤奮的好學生。
等到我能熟練幻化出念釘來代替我慣用的釘子的時候,席巴和祖父宣佈,我出師了,然後丟給我一大長串清單的任務。
──測屬性?有這個必要嗎?殺手只要能殺人就好了吧。
……當席巴隔幾個月後問起我的時候,我直接給了他這個答案,他驚異的皺起眉,好像不認識我這個兒子,然後十分嚴肅的解釋了了解自己能力的重要性,並且要求我做水見式。
印象之中小伊好像是操作系的,這一世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雙手放在水杯兩側,發動了念。
水杯中的樹葉像被牽引般的在水面上跳起了華爾茲,然後水杯中的水緩緩增加、染紅、溢位,逐漸紅豔稠濃的色澤像血,聞起來和嚐起來的味道也像,瀰漫開來的血氣散成帶著陰冷殺氣的濃濃黑霧,在蒸騰殆盡之後只留下一個空空的杯子和杯中一片焦黑的樹葉骨架。
……這該算什麼系?我緩緩抬起頭平靜的看向席巴,而對方只是貌似欣慰的看著我:「天生的殺手!真不愧是我兒子。」
席巴抬起手似乎想要拍拍我的肩膀,但伸出的手卻在空中猶豫了老半天,他看向我面無表情的臉,遲疑了下,最後還是決定如往常誇讚我時一樣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一側肩,躲開了他的碰觸,然後躬身告退。
我還有很多工得完成。
席巴看著我的背影,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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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的戰鬥,又是一天的殺戮,又是一天的染血,這次還多了一天的受傷。
在殺掉一個保護嚴密的有錢老頭和他一堆煩人的合約獵人保鑣們後,我負傷了,傷得很重,是我自習念之後最重的一次。
有多重呢?左臂骨全碎外加肋骨斷裂、幾根差點插入肺身上又多了幾個碗大的洞而已。
這種程度的傷勢足夠睡上幾天了,我很累,睡一下應該也沒關係吧?
我這樣想著,然後眼前一黑,倒在冰涼的臺階上……印象中這好像是酒館,希望不會有人踩到我……
「撲通……」沉重的身體倒下時也同時撞倒了一旁的木桶,路過的一個以紅圍巾裹住頭臉的少女「啊」的一聲,走向了倒在地上的男子。
修改前的舊版 第七章
第七章
張開眼,入目所及的陌生天花板和身上骯髒又滿是棉絮的破鋪蓋讓我以為自己又到了另一個世界。
動動身體,所有的感覺霎時間如潮水擁回,熟悉的疼痛侵襲著我破敗的身子,我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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