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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梨不知道陸源找她來做什麼,猶豫了會兒,最終開口問道:「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陸源彈了彈菸灰,饒有興趣地說,「怎麼,你打了我,想就這麼算了?」
聞言,女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地看向門口的兩個保鏢。難道找她來是為了秋後算帳?
好漢不吃眼前虧,再加上確實是她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先的,所以雙梨誠懇道:「陸叔叔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你,請你原諒我。」
陸叔叔?
陸源聽到這個稱呼,牙齒咬了咬菸頭,壓著嗓音,「你幾歲?」
雙梨沒料到陸源忽然會問這個問題,抿抿唇,小聲回答:「我今年十八歲了。」
陸源撥出了那一口煙,十八歲,他比她大一輪,好像叫他陸叔叔也沒什麼問題。
但為什麼這麼詭異?
看她那樣子,個子小小,玉軟花柔,沒想到打人的力氣還挺大,當時他毫無防備捱了那一下,差點就交代在那了。
「呵。」陸源淺淺一笑。
他這一笑搞得雙梨心裡發毛,琢磨不准他是什麼意思。這棟房子裡裡外外都是他的人,他要是想整她,她肯定跑不了。
意識到這點,雙梨忽然委屈了起來,眼眶慢慢就泛了紅,雙手交握在身前,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心中掙紮了一下,硬著頭皮解釋道:「我不是故意打你的,當時我以為你是壞人,所以才會動手的。」
陸源一聲不響地看著她。
說這麼多,意思就是她不是故意的,言下之意就是叫他別計較了。
哪有這麼好的事。
陸源朝女孩勾了勾手指,語氣自帶上位者的強勢,「站那麼遠做什麼?想考驗我的耳力?」
雙梨露出了一點窘態,不情不願地朝他走近些,隨後在離他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陸源看了眼她的動作,懶得說她,眯了眯眸子,見她眼神渙散,一點不敢往他這邊看。
「小妹妹。」他慵懶道,「道歉總要拿出一點誠意來吧?」
雙梨不懂他的意思,「什麼誠意?」
陸源獰笑著說,「你打了我一拳,是不是也應該讓我也打你一拳,這樣才能扯平?」
他語帶笑意說著讓雙梨不寒而慄地話,她緊張地嚥了咽嗓子,看到男人那健壯有力的手臂,要是讓他打一拳,估計她肋骨都能斷幾根吧!
雙梨不由自主地捂住肚子,圓碌碌的眸子沁滿淚水,怯怯地說:「打人是犯法的……」
就這麼嚇她一下,就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十足十的軟腳蝦。陸源嫌棄地轉開眼,王姨怎麼生了個這樣的哭包,難怪要請病假回家,估計是被她這女兒給氣的。
阿武拎著東西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在僵持著。老闆閉著眸,擰著眉,而旁邊的小姑娘則是戰戰兢兢地杵在他隔壁,時不時瞄他一眼,然後欲言又止。
他不知這兩人在這之前是發生了什麼事,有些意外這兩人的糾葛。因為在他的眼裡,老闆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自從十八歲那年被自己的親二叔下毒謀殺之後,陸源就把家裡的傭人全部遣散了,只留下一位王姓保姆。且在這之後,他性格大變,從原來的恣意少年變得刻薄寡恩,他不信任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走進他的生活裡,從來都是獨來獨往。
「老闆,東西我都搜過了,沒有問題。」
阿武的忽然出聲,引得雙梨側頭看去,這才發現他手裡拿著的正是自己放在木屋的行李揹包。
紫色的雙肩包拉鏈被拉開,露出裡頭的換洗衣服,雙梨大駭,作勢要搶過來,生氣道:「你憑什麼翻我的東西!」
阿武眼疾手快,先一步把揹包放在了陸源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