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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第一個發現問題的人,她把我從老井手中買了下來。&rdo;
我點了點頭,酸溜溜地說:&ldo;怪不得了,那你就是燕子的人了唄。&rdo;
張宗僕不置可否,忽視我的問題繼續道:&ldo;我在燕子的青木客棧住了三年,三年間,我想起了很多事。並且隨著我的甦醒,紅衣也出現了。他存在於木樓中的另一個空間。直到那天你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才算是真正走出那個空間。&rdo;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ldo;燚燚和老井發現了我,他們幹了太多地下勾當,承受了很多常人不能承受的陰氣,燚燚更是火羊命女,命不長久。三人早就是病入膏肓,他們知道我要帶你來這個地方,不顧一切也要來,為的不是金銀財寶,為的是長生。他們以為我在地下千年肉身不毀,是得了長生。&rdo;
我&ldo;嗯&rdo;了一聲,點頭道:&ldo;原來如此!那這個地方真的有長生嗎?&rdo;
張宗僕搖了搖頭,&ldo;沒有長生。剛才你步入輪迴之中,你所看到的一切人,都不是長生。在漫長的歷史中,只有那串佛珠才是永恆。&rdo;
&ldo;那你呢?你的肉身不也長存了嗎?&rdo;
&ldo;沒有意識地存在,算什麼長生?草木也不如。&rdo;
我抱住他,這輕輕淡淡的一句話,其中包含了多少悲涼?
&ldo;為什麼你總是這樣,明明是天大的事情,卻偏說的風輕雲淡?&rdo;
他反手摟住我,&ldo;阿珠,我入定千年,是為成佛。如今這一世,最大的事情,不過就是一個你罷了。&rdo;
我聽了心裡泛甜,卻還是忍不住跟他唱反調:&ldo;可是你的賣身契還在穀梁燕那!&rdo;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輕聲道:&ldo;你想要,我拿來送你便是了。&rdo;
我哼了一聲,嘀咕道:&ldo;我才不想要呢!&rdo;
他笑而不語。
&ldo;張宗僕,我有你就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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