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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非是不願，實是不能。如果你知道了紅衣的來歷，當時還會不會伸手去拉阿珠?&rdo;

&ldo;如果我不拉阿珠，又會怎樣?&rdo;

他低頭看向我，輕聲道：&ldo;張宗僕身陷兩種意識，分則同生，合則同滅。&rdo;

我緊緊抓著他的手，小聲嘀咕道：&ldo;所以我們還能再見，是我的一伸手。&rdo;

他微微一笑，&ldo;是。&rdo;

&ldo;那後來呢?被我拉到第二空間體系中的阿珠被關在這裡。真實的阿珠呢?你呢?&rdo;

&ldo;阿珠，死了。&rdo;

我心中一驚，&ldo;是撞在牆上，流產失子死的?&rdo;

他看著我，緩緩搖頭：&ldo;不是，阿珠是常人，你伸手將她的體魄和魂魄一分為二。所以，真實的阿珠，死了。&rdo;

我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原來阿珠是因我而死。我看向四周，沒有白骨。她已經死了千年，在這陰冷的地下洞窟，連白骨都化為灰燼了吧!

可是，我看向坐化金身，為什麼這個和尚的遺身還好好保留著呢?

張宗僕不等我問，就解釋說：&ldo;他是佛，不可以常理度之。&rdo;

我輕輕一顫，忙問：&ldo;阿珠是常人，那麼你呢?被一分為二，紅衣沒有死，你肯定也沒有死!&rdo;

他沉默了一會，才問道：&ldo;你還記得燚燚嗎?&rdo;

&ldo;這……這跟她有什麼關係?&rdo;

&ldo;燚燚有沒有跟你說過，她和老井麻繩曾在精絕古城挖掘過幾具乾屍?&rdo;

我一想確實有這回事，不過不是燚燚說的，是麻繩說的，不過都一樣，就點了點頭，&ldo;對呀，那又怎麼樣，你總不能是他們挖出來的乾屍吧?&rdo;

我也就是隨口一猜，沒想到張宗僕不說話了。我吃了一驚，捧起他的臉細看，&ldo;不是吧!你別告訴我你真的是被挖出來的乾屍吧?&rdo;

他眼神奕奕，點頭說：&ldo;不錯，我的確是被他們挖出來的!&rdo;

我&ldo;啊!&rdo;了一聲，左看右看，他雖然渾身上下都是傷，但並不乾癟，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乾屍。

我拍了拍他的臉頰，&ldo;你開什麼玩笑?&rdo;

他握住我的手，&ldo;沒有，我沒有玩笑。阿珠，我在精絕城的寒冰窟中入定了千年……當時阿珠身死，我心灰意冷，被大師指點去精絕極冷之源入關打坐。沒想到再醒來已經是千年之後。&rdo;

我愣住了，瞬間想到了人體冷凍技術。這技術號稱可以在未來復活人。當有些身體在目前的醫療水平下無法續命時，利用人體冷凍技術，將身體冷卻在低溫環境中，希望未來有一天，醫學水平能治療病患的那一天再行解凍復活。

這聽起來就像是科幻小說中的橋段，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是真的存在的，據我所知，有一位心理學家，被冷凍已經有近五十年了。

但人體冷凍技術需要將剛死亡的屍體血液抽出，再注射一些化學液體用以儲存器官。對於張宗僕這種天然形成的情況，實在不知道該不該以此為參考。

張宗僕看我想的出神，習慣性地伸手就來揉我眉心。我擺了擺手，對他說：&ldo;好吧，就算是燚燚把你挖出來了，然後呢?&rdo;

&ldo;他們以為挖到的是一具尋常乾屍，把我帶到德令哈燕子的地下交易場。我一直在漸漸恢復意識，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