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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味的人生很難熬,他試完最後一種毒藥到現在,便一直吃不出味道。但這一種毒藥,偏偏沒有解方記錄,若要解開這個謎題,無法再靠裴漣君,而只能靠他自己。
徐妙文見他像個木頭一樣,於是狠命搖搖他:“我得到最新訊息,說內衛那幫人打算殺了你。所以你千萬別出門,等風頭過去再說。”
裴渠不出聲。
徐妙文好像知道他在憂心什麼,忙又道:“你別想不開啊,你那缺心眼徒弟很可能是內衛,你這時候可別想著救她反將自己搭進去。我是為你好,雖然那小崽子……”他說著不由癟癟嘴:“也挺可憐的。”
怕死的徐妙文給好友提過醒,在天黑之前連忙趕回了府。
這夜風很大,一府人都睡不好,於是隔天早上,個個都頂著沒精神的臉在府裡遊蕩。
裴渠清早起來,則在後院發現了血跡。
沿著牆根一路到了外面,再往外,就沒了。
他俯身伸指一抹那血跡,已經幹了,看來是昨晚上發生的事。
他額角突突突地跳得厲害,問護院晚上是否聽到過動靜。護院卻說似有打鬥聲,但以為是在外頭,且有街使巡過,便未多事。
護院看看地上那血,覺得不大真切,嘀嘀咕咕說:“怎麼能有人隔著這麼高的牆從府裡出去呢?這大約不是人的血罷,郎君莫擔心。”
護院話音剛落,那邊忽傳來小廝的聲音,喊道:“郎君,少卿大人又來啦!”
☆、第58章 五八是我
徐妙文一進府,見裴渠正在研究後院地上那些血跡;便湊上前去細細檢視一番;很是專業地判斷道:“以我多年查案經驗來看,這血跡很是可疑。”
裴渠直起身來看他一眼;徐妙文忙道:“分明就是有人偷偷殺雞;結果刀砍偏了,雞卻沒死;反而活蹦亂跳跑出去了,這才留了一路血跡嘛!怎麼可能是人血呢?你們府裡有人能帶傷翻牆出去啊?天真!”
裴渠全當他胡扯,甫轉過身,徐妙文便拉住他:“要去哪兒?”
“妙文兄這麼早來想做什麼?”
“我來陪你啊。”徐妙文搓搓手,自以為聰明地蠢蠢笑道:“很久不與你下棋了嘛。”
徐某人找了個最拙劣地理由,妄圖打消精明好友的懷疑,卻被好友猛地澆了一盆冷水:“今日並非旬假,妙文兄不去衙門反倒往這裡跑,只為下棋麼?”
徐某對答如流:“是啊,就是下棋。去什麼衙門嘛!新君還未登基,御史臺如今也無主,大理寺卿生怕自己被內衛弄死,早待在家裡不出門了。我去了衙門管什麼用?反正沒事做,不如不去咯。你不也一樣,縣廨都好幾日沒去了罷?你叔公自身都難保,這會兒肯定也不會顧你。”
徐妙文叭叭叭說完,伸出胳膊猛地勾住裴某脖子:“還是陪我下棋罷。”
裴渠挪開他的手,徑直往外走:“妙文兄若是太閒不如多補眠,我還有事,便先出去了。你若不想回家,府中管事會照顧周到的。”
徐妙文趕緊跑到前面將他攔住:“不能出去!”
“妙文兄在擔心我嗎?”裴渠停住步子,一本正經問道。
“對啊!”徐妙文猛點頭,“我昨日不是與你說了嗎,這種敏感時候能待在家中就待在家中,萬萬不要出去。”他說著左看看右看看:“你們府裡的家丁也太不盡責了嘛!昨日還將人看得死死的,今日竟是一個都不管了,要放你出去嗎?”
徐妙文一著急便很容易露出破綻,裴渠看著他眼睛問:“妙文兄阻止我出門,是不想讓我遇見什麼人,還是不想讓我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徐妙文一時心虛,橫著脖子硬氣地回:“哪有?”他話音剛落,後面走廊裡便有兩個小僕低著頭慢吞吞走過,且還小聲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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