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煩悶(第2/5 頁)
上,許晏知又是聖上的人,太后又怎會喜歡許晏知?若真如靳玄嘉禾所言,柳溪月是藉口心悅許晏知想讓太后邀她進宮,那太后又怎會容忍自己的侄女對許晏知有意?恐怕更不會讓許晏知進宮與柳溪月接觸。
這便說明,柳溪月所為太后是知情的,換句話說太后不僅是默許更有可能是借刀殺人。
太后明知柳溪月所為是為杜月嬌解恨,便借柳溪月這把刀來對付許晏知。
只是太后未免也太小看了許晏知,就憑几個手拿木棍的太監就想把她怎麼樣?
“公主所言臣知道了,與柳小姐的恩怨下官自是不敢牽連到太后娘娘。”許晏知淡笑回道。
是不敢,而不是不會。
喬賦笙聽出許晏知話中含義,出言解圍:“許大人不是還有公務在身麼?時辰差不多了,該出宮了。”
靳玄嘉禾聞言皺著秀眉,嬌嗔道:“許大人每回見了本宮就躲,本宮難道比洪水猛獸還要嚇人嗎?”
許晏知趕緊笑道:“公主說的哪裡話,臣確實是公務繁忙,再者,臣是外男,不好在宮中久留。”
靳玄嘉禾還要再說什麼,靳玄政開口道:“姑姑,孤想去找父皇,姑姑要跟著去嗎?”
靳玄嘉禾聞言只能作罷。
許晏知將靳玄政放下,便告辭出宮。
途中喬賦笙問她:“你不喜公主嗎?”
許晏知回道:“不是不喜,是不該同她親近。”一則是因身份,恐會引起禍端;二是因她畢竟是太后寵愛的女兒,身為靳玄禮一黨還是少牽連的好。
出了宮,許晏知領著喬賦笙去了福聚樓。
“原來你都是在這裡喝酒。”喬賦笙說道。
“這裡風景好,酒菜也稱心。”
兩人吃著菜,時不時喝一杯酒。喬賦笙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說,可話到了嘴邊又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化為簡單的一句“原來如此”。
許晏知心覺虧欠他,話語間總是不自覺帶著歉意,她說是願意的。
“什麼?”
“我姐姐,是願意嫁你的。”
喬賦笙愣住,半晌才接話,“我知道。”
許晏知話鋒一轉,“我也是願意讓你當我姐夫的,只是事已至此,我姐姐在天有靈也會希望看到你過得好。”
喬賦笙垂下眸子,苦笑,緩緩說:“我早就說過了,我放不下她。”像是有意安慰她一般,喬賦笙又說:“慢慢來吧,以後的事誰能清楚呢?”
許晏知點點頭,“也是,來日方長嘛。”
......
兩人並未喝太多酒,分別時許晏知提議送他回府。
喬賦笙輕言拒絕,“你先回吧,不必管我,我想獨自逛一逛。”
許晏知不疑有他,同他告別就上了馬車。
喬賦笙站在原地望著她的馬車駛遠,心中思緒紛亂,緩緩嘆一聲,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只覺心中悲涼,他漫無目的的遊走,再次抬頭時卻發現自己立在許府門外。
他就這麼靜靜盯著“許府”二字許久,似乎一下回到了幼時。
“喬賦笙,這狗看著傻傻的,跟你一樣,就叫福生吧。”小姑娘清脆的笑著,一襲男裝打扮,活脫脫一個富家小少爺。
“不要,它跟我撞名了,許晏清你壞死了。”
“我哪裡壞?是誰帶你出宮玩的?是誰怕黑還是我一路拉著你走的?是誰幫你脫罪?是誰陪你捱打?”小姑娘不滿的控訴著,把小狗一把塞到喬賦笙懷裡。
喬賦笙慌了神,趕緊道:“是我錯了,你別生氣,就叫福生,福生好聽。”
畫面一轉,是他被幾個大孩子堵在牆角,其中一個還扯著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小矮子,就欺負你了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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